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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貂蟬此時在屋內坐立不安,山莊外守門的侍衛和外來的人發生衝突,早已侍女向貂蟬稟報了。貂蟬一聽劉澤的正妻蔡夫人尋上門來,不禁慌得是六神無主,現在劉澤不在,那可是無人能給她撐腰,貂蟬也不知蔡琰上門來有何意圖,正在胡亂猜測之際,蔡琰已經在凝兒的陪同下進得屋內。

蔡琰與貂蟬就這樣對面而立,彼此注視著,靜靜地用目光打量著對方,如此一對芳華絕代的天璧佳人佇立室內。這是她們的第一次聚首,在這之前,或許她們不止一次地聆聽到對方的名字,一次次地猜測著對方的模樣,或許她們都自負於自己的美麗,但此刻面對著對方,她們從心底裡還是溢位一種驚豔的感覺,驚豔於上天照物主的偏心。

在蔡琰的眼中,貂蟬無疑是她見過的最妖媚最美豔的女人,精緻的五官,生不出半點瑕疵,那彎彎的蛾眉、薄薄的紅唇、婀娜的身材,無一處不洋溢著萬種風情,那如水的秋波,足可以迷倒淹死萬千的男人,禍水級的紅顏,蔡琰的心中,已經將貂蟬釘死在這個位置上了。

在貂蟬的眼中,蔡琰的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如同是高山仰止的存在,看到蔡琰的一瞬間,貂蟬似乎明白了美麗其實不單單是五官的一個簡單組合,它更包含學識、修養、儀表、風度、氣質……很多很多的東西,如果說蔡琰是雍容高貴的貴婦人的話,她自己只能算是小家碧玉。

兩人就這般默默地對視,心有慼慼然。終於——還是蔡琰率先開口了:“你就是任貂蟬任姑娘吧——這樣稱呼你不會太唐突吧?”

貂蟬抿了一下嘴唇,在未見到蔡琰之前她很緊張,但此刻反倒是平靜了下來,既然就是一場註定逃不脫的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貂蟬也就挺直了腰,針鋒相對地道:“你想必就是蔡昭姬蔡夫人了,如何稱呼夫人請自便,不過奴家倒是喜歡劉郎喊奴家作紅兒。”

屋內的空氣陡然就變得緊張起來了,凝兒一臉怒容,用手指點著貂蟬的鼻尖道:“好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喊誰作劉郎?”

貂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吃吃一笑道:“喊誰作郎不打緊,只要郎應自然就沒有喊錯,蔡夫人,不知奴家說得對否?”

凝兒氣極,正欲開口,蔡琰低聲一喝道:“凝兒,不得無禮,你且退下。”

“諾,夫人。”凝兒心中雖然不忿,但夫人如此吩咐了,她也不敢再造次,狠狠地瞪了貂蟬一眼,退到了邊上去。

蔡琰緩緩地走上一步,面上平靜地沒有一絲的波瀾,輕啟朱唇,道:“任姑娘,我們都是女人,今天我冒昧打擾,也是站在女人的立場上,想和你說幾句坦誠的話。你的過去,我家夫君也跟我道過,對於你的境遇,我也是深表同情,紅顏自古多薄命,同樣是女人,我又何嘗不懂。我知道,你同我家夫君有過一斷情感——其實算不算情感任姑娘心裡比我更清楚,那不過是一場醉酒的意外——我家夫君是一個宅心仁厚的人,有時候信守一個諾言甚至到了痴狂的地步,寧人負他,他也不肯負人,但這不是愛,僅僅是同情和憐憫,我希望任姑娘可以正視這一點。”

貂蟬心底裡一顫,蔡琰的話雖然平平淡淡,卻是如一根尖刺一般刺入了她的內心,她說的沒有錯,劉澤從來沒有愛過她,那怕是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她把她的貞操獻給他的時候,他喊得都是琰兒這個名字,從那一刻起,琰兒這個名字就是一個魔咒,在她的心底裡充斥著,讓她無時不刻地提醒著自己就是這個女人的替代品,她嫉妒,她怨忿,而今天這個女人就這樣活生生地站在了她的面前,將她的驕傲擊個粉碎,但她依舊是那樣的不甘心。

“也許吧——不過我不在乎,只要我能給他快樂,給他在夫人你身上找不到的歡愉,我想這就足夠了。”貂蟬臉上掛著一絲淫…媚的笑容,火辣辣的目光更是一種赤…裸…裸的挑釁。

蔡琰面色為之一滯,心中暗歎一聲,暗忖道:“看來我的想法是落空了,這個女人全無半點廉恥之心,只有極盡狐媚的手段,讓這種女人留在夫君的身邊,只能是紅顏禍水,說不定會一點點地消磨掉夫君的王者之氣,無論如何也不能將她留下了。”蔡琰心中已暗暗地打定了主意,緩緩地道:“任姑娘,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也就不跟你繞圈了,只要你離開我家夫君,條件隨便你開!”

貂蟬呵呵嬌笑道:“州牧夫人果然好氣度,出手如此豪爽大方。奴家所求的,不過是一個妾室的身份,又未曾覦覷你正妻的地位,夫人何必如此苦苦相逼?一個小妾,再怎麼也不可能撼動你大婦的位子,何況劉郎已經答應了,夫人何不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