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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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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又來看電視啦?”我問道。嚴姐姐眨眨眼,問我“家裡就你一個吧?”我很警惕的回頭看看父母臥室的房門,想到裡面有保險箱,不過我真的很老實,我才十七歲啊,“嗯,就我一個,你不會來打劫吧?”

嚴姐姐笑著,擰了我的臉一下,“哦喲,徐俊啊,你看我像劫匪嘛,我來看電視。”嚴姐姐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也是生意夥伴,兩家人來往的很勤。所以她擰我,我也習慣了,誰叫我還是一個,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呢。

我敢對天發誓,我那時候真的很純潔,很傻很天真。當嚴姐姐拿出那盒錄影帶放進錄影機裡的時候,我還很天真的問:“姐姐啊,又是美國大片嗎?”我最喜歡看美國大片,類似《人鬼情未了》,《魅影奇俠》等等,深得我心啊。

嚴姐姐又眨眨眼,說:“我不知道啊,同學借我看的,說是很精彩,我家裡有人。想起你家只有你一個人嘛,就過來一起看看咯。”

嗯,愛情武打片,我現在明白了,看完A片之後,絕對不是看B片,哪個王八蛋說看B片的?真想抽他。

電視裡演的是愛情武打片,男女主人公打的很累很熱,把衣服脫了繼續打,從客廳打到廚房,從廚房打到洗手間,又從洗手間打到臥室。突然想起西門大官人對推門而入的武大郎說的那一句很經典的話:“我和你家娘子只是*衣服聊天而已,沒做別的”。但嚴姐姐的錄影帶裡的男女絕對不只是*衣服打架,我敢向毛主席保證,絕對不是單純的打架。

嚴姐姐向我證明了,絕對不是*衣服打架,因為她把我的衣服褪下的時候,我就預感到不僅僅捱打這麼簡單。我很痛,但痛並快樂著。沙發上留下了我的血跡,那不僅僅是捱打留下的血跡,而是我十七歲男孩的終結。嚴姐姐問我,“好玩嗎?舒服嗎?舍意伐(滬語:爽之意)?”我說痛的,有點疼。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嚴姐姐執行了一次蓄謀已久的戰術性精準打擊,那時候我還是孩子啊,(番茄雞蛋慢著,雖然生理上不是了,但是心智上絕對是孩子)我又如何能反抗嚴姐姐對我*呢?無從反抗啊,因為雖然痛,但卻快樂著。

後來的時間裡,嚴姐姐經常來我家,和我*了衣服演愛情武打片,我逐漸的喜歡上了這項運動。我一直以為打籃球才是最爽最舍意(國語翻譯:爽的極致)的運動,可是從那時候起,我堅決對自己說,最爽最舍意的運動是演愛情武打片,而且一定要*衣服,當然後來很多運動員學會了其實不*也可以進行的方式方位的改良,那畢竟是後話了,誰叫時代在進步呢?當別的同學鮮加加地告訴我和他的小女友打Kiss了之類的話時,我鳥也不鳥,心裡想,冊那,只儂曉得自家玩鳥,我卻。。。。。。(這裡省卻字數無數個)是的,那時候還是幼稚,誰叫我還是孩子呢!

2003年再次遇到嚴姐姐的時候,她眼角跳著魚兒紋,笑著和我打招呼,我差點沒有被嚇出膽來。一溜煙的跑進計程車車裡,一溜煙的跑掉了。結果還是沒逃掉,怎麼沒逃掉的事情等等再說,好歹等SB會開完再說,否則嚇到了洋大人,要負政治責任的。我一貫的愛黨愛國,這樣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當然後來嚴姐姐也告訴我她早就知道什麼是避孕藥了,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嚴姐姐也是學藝術的,就讀於上海音樂學院,是敲楊琴的,什麼是楊琴,我到現在還不知道,是揚琴,羊琴,還是楊琴,我真無法給出個確切的名字,只知道這是一種樂器。嚴姐姐不但音樂玩的好,也很擅長造愛運動,因為每次我累了,她不累,她大約1米65左右吧,雖然不是什麼906090那般魔鬼,但是現在想來,好像的確頗有身段,而且也頗有姿色。

從十七歲起,我就和搞藝術的人弄不清爽了,其實我是學理工科的,我學的是計算機。為什麼一個學理工科的人會和學藝術的人,而且是好幾個學藝術的人在一起呢?我覺得這個課題上海社科院應該搞個課題研究下,或許可以去瑞典弄個獎回來啥的。

我一向不覺得自己長的如何,我甚至覺得自己長的很不可思議,因為每每上海有大型活動的時候,城管們是堅決不讓我出來干擾活動正常進行的。和劉德華差距很大,和舒華辛力加(學時髦,香港譯法)差距更大,那麼我又怎麼老和學藝術的人搞不清楚呢?我後來想明白了,原來學藝術的人,看待人和事物跟正常人是有區別的,他們擅長髮現缺陷美,就是在缺陷中發現美,這可能有點深奧啊,我也不想好為人師的顯擺,他們的確很多時候沉迷於我們正常人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