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差役橫了段重一眼,發現來者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冷哼一聲,拿著馬鞭指著段重道:“你是那家的小子,也配知道我們老爺的名號?速速讓開道來。”
段重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卻並沒有說話,粽子卻是早已會意,一個飛身躍起,一巴掌煽在了這差役的臉上,直接將他煽下來i,掉了五顆大牙,捂著嘴巴滿地打滾,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不住的哀嚎。
段重摸了摸鼻子:“現在的下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咱們就在這裡等著,看看來的是何方神聖。”說罷跳上大頭的馬車車頭之上。
眼看著煙塵越來越近,一隊十餘輛馬車的車隊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規模倒是不小。而當這幾輛馬車近了,發現前面的差役竟然趴在地上打滾,終於察覺到了清醒有些不對,打首的幾個穿著官服的護衛拔出刀來,趕馬上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臉被打腫的差役說不出話,只能極為憤慨的指著段重這一行人。幾個護衛見狀大怒:“你們何人,膽敢打朝廷差役。”
段重揮了揮手:“叫你們老爺出來說話。”
幾個護衛一愣,這個小子好大的陣架,還想見自己老爺?當即拔出腰間兵刃:“你們白日行兇,嚴重還有沒有王法,將你們拿下問罪。”說罷便已經衝了上來。
只是粽子早已經橫馬立在最前,手中寶劍輕輕揮舞幾下,便把這幾個護衛掀下馬來,甩在地上打滾慘叫。後面跟著的幾個護衛眼看遇見了高手,立刻轉身回馬,不敢再上前。
而後面的車隊終於趕了上來,眼看竟然是出現了打鬥的情況,便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出來問話:“前面是什麼情況,怎麼如此混亂?”
不待眾人答話,段重的聲音已經冷冷的傳來出來:“叫你們主子出來答話。”
這管家看著眼前滿地打滾的護衛,也知道事情不妙,急忙上了後面馬車稟報去了。不一會,一位官威十足的官老爺走了出來,來到眾人面前,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一愣。
段重看到這位官老爺,頓時笑了,開口道:“總督大人好大的架子,還非要我給您讓路了。”眼前這人,不正是正要走馬上任的江南總督陳唯一大人麼。
陳唯一聽到這個聲音突然一愣,抬頭一看,這不是段重麼。額上冷汗頓時冒了出來,急忙道:“誤會誤會,下人們不識好歹,衝撞了文淵伯了。”陳唯一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師弟”並不能當著人面喊,而段重成為文淵伯的事情早已是傳到了耳朵裡。
段重嘆了口氣:“我千里迢迢跑來迎接大人,卻不想受了這麼一份好禮!”
第九十六章 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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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段重的的確確是來迎接自己這位久未謀面的師兄的。自從上次長沙府一別之後,便沒有再相見過,一隔便是半年,期間偶爾有書信來往。而這陳唯一之所以能夠坐上江南總督這個位置,其中段重佔了多大的功勞這是自不必言,起碼這原本江南總督廖樟晉大人,便是段重給拉下臺的,不然陳唯一想坐上這個位置,還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
這陳唯一接到發自京城的聖旨的時候,離梁文帝四十大壽相隔的日子已經很近了,肯定是趕不上的,所以只能等到大壽之後再趕往京中,聆聽一下聖上的教誨。而段重則是算準了日子,知道陳唯一再過些日子便要趕到京城了,所以便命著車隊往著西邊一路行來。畢竟這官道只有一條,該碰上的遲早是要碰上的。
段重之所以選擇來迎接陳唯一,絕對不是一時興起。好歹這位新任的江南總督乃是自己的同門師兄,這師兄弟的情誼總該是盡一盡的,再次段重出行的原因陳唯一併不知道,但是看到段重前來,自然會認為是來接自己的,這又是一份情誼,說明段重看的起你,尊重你。這陳唯一將要上任的是江南總督,天下一等一的肥差,若是段重不動些什麼年頭,那便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所以段重一出口便要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是來接你的。
這吃了虧的幾個侍衛和打首的差役看見自己主子的態度,再傻也知道自己是撞到鐵柱子上了,就是撞碎了大牙也要自己給咽回肚子裡,只能含恨退了下去。
而陳唯一則是極為熱情的迎了上來,彷彿熟識的老友一番。兩人一番客套之後,兩隊馬車便合為了一隊,緩緩的向著京城方向駛了過去。而段重則是坐上了總督大人的馬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