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顫抖
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
還沒跟你牽著手
走過荒蕪的沙丘
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
天長和地久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 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還沒為你把紅豆
熬成纏綿的傷口
然後一起分享
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還沒好好的感受
醒著親吻的溫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
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 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時候
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
等到風景都看透
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我氣息悠長地唱著這首歌,最愛那句“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
我得學會放手,而不是選擇留戀不放手。我不能指望臺下的那個他風景都看透再陪我看細水長流。
因為,我不允許。
鄒淼玲一曲絨花》也唱出了英雄兒女的俠骨柔腸:
“世上有朵美麗的花
那是青春吐芳華
錚錚硬骨綻花開
滴滴鮮血染紅它
……
世上有朵英雄的花
那是青春放光華
花載親人上高山
頂天立地迎彩霞
……”
我和池春樹一曲美麗的神話》恐怕開闢這個時代“流行”先河吧。前奏樂聲中,我和他分別從舞臺兩側走上臺,在各自的麥克風前站好。
池春樹聲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