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紙上。“什麼掃屋要哭,一卡你毛就拉稀,惡不噁心?還讓不讓人吃晚飯了?”我用厭惡的目光瞪向龍鬚川進,心裡奇怪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通常晚餐後才來看望他舅舅的。
龍鬚川進慢吞吞地走進來,雙手背在身後。“讓一個憎惡日本人的中國女人學習日語,是不是太困難了?”
“你看到了,我很勤奮,而且進步得很快。你舅舅也在誇我呢。”我對他原本就防範,他的話隨時都會引起我的高度警惕。
看他的表情——似乎並無異常,我暗自分析道。
龍鬚川進沒穿軍服,穿著和服的樣子讓他看上去又像一個善良的平民百姓了。
我仍然警惕地盯著他,發現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異常之處。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ucking代表什麼含義。如果我是你就踏實學習,不耍花樣。”他說著話,人已經站在書桌旁了。
“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我故作鎮定,摁在紙條上的手一動也不敢動。
龍鬚川進突然摁住我的手,摁得緊緊的,眸中一絲嘲弄的神情忽現。
“幹什麼?”我有點心虛地喝道,難道被他看出端倪了?
我的手在他的手掌下掙扎著,但不敢用力頂開他的手。
“我剛才還在誇你這麼積極學習,是個好青年呢。沒想到誇早了。遮遮掩掩沒用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