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又將話翻譯了一便。
“啊!啊?”徐振成一驚醒了過來,他並未聽清剛才沃倫·巴非特說了些什麼。而實際上,他也聽不懂英語。
“是的,我們進去吧。抱歉,讓您站久了。”這時,他一邊的省委副書記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分神。然後用純熟的英語笑著對沃倫·巴非特做了個‘請’的手勢。
忽然,龍明從寶馬車的黑色車窗上看到兩個耀眼的亮點。一個,是天上的太陽。而另一個··他不敢再想,一個虎躍將笑著剛打算動腳步的沃倫·巴非特撲倒在地。
“嘭~”遠處一聲細微的槍響傳來,與此同時,龍明卻只感覺又一句溫暖的身軀壓在了自己身上。想不到剛才他的一時戲言竟然被說中了,只聽一聲悶哼。龍明只感覺自己的後腦上沾染了一股液體。
他回頭一看,卻只見臉色蒼白的凌雪燕嘴角掛著血跡,朝自己慘然的一笑,只是輕道了一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然後便暈了過去。
這一切只在兩秒以內,眾人來不及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後,現場立即亂成了一團。女人的尖叫聲,記者的閃光燈,以及那些隨行的保鏢紛紛衝了上來。龍明身後的比爾·布里克森發了一身喊“保護先生!”
那些訓練有素的沃倫·巴非特保鏢立即將他圍在當中,比爾按著後者的背,迅速向酒店內衝去。
忽然,他只感覺身後一股強大的殺意頓時瀰漫開來,久經考驗的比爾知道那是殺了無數人之後才特有的寒意。一般,只有參加過戰爭的軍人才會有這種氣勢。而他感受到的,卻比普通人強上了無數倍。
那一刻,他回頭看去,卻只見龍明手中懷抱著凌雪燕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股淡淡的黑色氣息將他包圍,讓不時從他身邊跑過的混亂人群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尺。緊皺的眉頭下那雙眼睛竟然是一變為了一黑,一白兩種顏色。而那陣強大的殺意,無疑正是從他身上傳來的。
“龍,你想當活靶嗎?快進來!”比爾回頭大聲朝龍明吼了一句。
而龍明懷抱著凌雪燕,靜靜的矗立在車門前,滔天的殺意讓場中颳起了一陣細小的微風。順著子彈來時的軌道,一雙陰陽魔孔細細的朝東邊看去。只見對面的大樓之上,一個黑影正閃身而退。
聽到比爾喊話的龍明,轉頭看去,卻只見比爾保護著沃倫·巴非特等人正朝酒店深處跑去。他顧不得在公眾場合,一個瞬間移動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幫我把她送醫院!馬上!”龍明只是將胸口的血漬正不斷擴大的凌雪燕遞給了比爾身前一名保鏢,然後冷冷的看了沃倫·巴非特一眼,說道“我去殺了他!”
那名保鏢抬頭見到龍明那一黑一白的眼睛,傻傻的接過了凌雪燕後不知怎麼辦才好。
照理,一個保鏢是應該以保護當事人為主,任何時刻都不應該離開被保護人,即使後者受到了刺殺。但感受到龍明身上傳來陣陣寒意的沃倫·巴非特只是看了一眼凌雪燕,隨即對著那保鏢大喊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送她上醫院!”
“哦!是!”當那保鏢再次抬頭時,卻發現身前的龍明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了。
第二百七十五章
“刺殺失敗,目標已經逃脫。”一名金髮碧眼的歐洲男子將手中的M40A1重型狙擊步槍拆卸完畢收入手提箱中,然後拿出手機發了一條簡訊,向天臺樓梯口不慌不忙的走去。
“傷了我朋友,你以為就能這麼輕易的走掉嗎?”突然,一句冰冷得不帶絲毫感情的言語從他身後傳入他的耳朵。
男子的瞳孔猛的一陣收縮,作勢想回頭望向身後之人。與此同時,一道寒光從他手中脫手而出,凌厲的射向聲音的來源。然後,他不再回望,轉就向樓梯下衝去。
“撲通~”沒走了兩步,他只覺得撞在了一堵堅硬的牆上一般。讓他倒退了數步,一個不穩被樓梯絆了一下跌倒在地。
“你以為你跑得掉嗎?(英,以下省略)”一句略帶嘲笑意味的冰冷言語再次傳入男子的耳朵,讓他感覺自己衣服內的汗毛似乎都豎了起來“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連讓你死後連去見你們上帝的機會都沒有”
男子滿臉恐慌的一抬頭,卻發現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正負手站在他身前。而背對著樓梯門口的陽光,他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容貌。出奇的是,只有一雙黑白兩色的眼睛,卻猶如寶石一般的鑲嵌在臉上。這一刻,男子想到了一個詞‘撒旦’!只有撒旦才可以形容眼前男子的恐怖。他強壓心頭的震撼,嚥了口口水,眼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