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告之大師,如何?”
“師傅,斬草除根,這女子古靈精怪,她說的話不可信。”
博爾赤言罷不再猶豫,躍起身朝林詩詩一掌揮去。
林詩詩忙避過,高聲叫道:“花前輩在。。。。。”
眼看著博爾赤的掌風轉向白楊打去,林詩詩話未說完便縱身一撲,將白楊整個罩住,閉上眼等待那痛苦一刻,誰知掌風卻遲遲沒有落下,回頭一看,博爾赤已被他師傅點了穴扔在了一邊乾瞪眼,哈靈上人正站在她身後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小夥子,
你有福氣,不珍惜眼前人,將來必會後悔莫急,啊彌陀佛,小姑娘,你適才說花前輩就在何處?莫非你已知道?”
林詩詩心中暗笑:她不過是情急之下隨口胡謅罷了,連師傅都不知道的事,她又如何能知道,看此人出家前定也是情痴,二十年來都無法忘掉當年戀人,不知師傅又是其中的什麼人物。
“師傅老人家曾說過花老前輩忘不了舊日之傷害,早已看破紅塵,去大漠隱居了,不過大漠幅源遼闊,小女子就不知她藏身何處了?”
心道姑且先將他騙去,蒙古玩玩,蒙古那麼大,等他從蒙古回來再找到自己,又不知是多少年後的事了。
只是林詩詩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弟子竟也是個蒙古人。
“哈哈哈,嗚嗚嗚。”哈靈上人突然又哭又笑起來,自語道:“她竟還沒有忘了我,真好,真好,花花,這些年我獨活在這世上,便是隻為親口乞得你的原諒,此生便已無憾,只求你能見我一面。”
“好,小姑娘,老衲便信你一次,若是找不到,還是會回來找你的,你還是早日向你師傅打聽清楚的好,放你們走可以,不過老衲還得送件禮物給你,讓它提醒你,不要忘了咱們的約定。”
說罷只見空中一團紅色逼近,快如閃電般在林詩詩背上一拍,來去如風,白楊和林詩詩都沒想到,林詩詩只覺胸口一緊,哇的一口鮮血吐出,染紅了面前的白雪。
“這是西域大宗密手印掌,你師傅當年在西域時就曾敗在我的掌下,沒想到竟然被他逃回到中原,這次你就帶這個見面禮給他,他自會替你療傷,暫保你一命,不過將來每月初一你便會寒毒發作,渾身冰凍入骨,痛不欲生,如此往復,便會毒發身亡,而能解此毒者這世上除了老衲外,便是毒聖手花姑。”
哈靈上人說完 哈哈大笑著提著博爾赤離去。
“詩詩,你怎麼樣?”
白楊瘋狂的將林詩詩抱在懷中,不停地掐她的人中,林詩詩面如紙金,好一會兒才悠悠轉醒,嘴角血跡未乾說道:“師傅當年曾離開中原十年之久,便是在西域與他交手,沒想到我竟也能碰上他,原以為能騙過他,不曾想竟被中下此毒,如今只有師傅能暫保我一命。”
林詩詩說不過幾句話便實在支撐不住直喘氣。
“詩詩,你別怕,我帶你去找將軍,然後送你回去找你師傅,你不會有事的,花姑不是沒有死麼?只要我白楊還有一天命在,哪怕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找到她,救你,還有救小月。”
“白楊,別費心了,莫說師傅都不知她在哪裡,便連是不是還活在人間都不可知,剛才不過是我胡說一氣罷了,我死了不打緊,你可就再也見不著你那好兄弟了,你擔心我做什麼?我若死了,豈不正順了你的意,為你的煙兒報了仇去。”
林詩詩因虛弱而閉著眼輕聲說道。
“你知道便好,所以要取你性命之人,這天下也只有我,你若要死也得是我親手殺了你,否則就不許死,好好活著,活到我取你性命那一天。”
白楊修長的手指緩緩的落在了那因為虛弱而慘白的臉上,細緻的觸感讓男子的手微微動容,心頭的一根深藏的弦被被誰微微撥動著。
“白楊,我答應你,好好活著。”林詩詩嘴角噙著笑,抬起手覆蓋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剛剛那修長手指流連在臉頰上的戰慄感覺。
白楊不顧全身傷痛,將臂上之箭一把拔掉,噴湧而出的鮮血,深入骨髓的巨痛,刺激了他體內的最後一股力量,把林詩詩打橫抱起,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城中心走去。
林詩詩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天下之大,仿若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保護神,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抱著她,她不捨得放開,只想,這一世她絕不要離開他。
白楊根本不知朱祐楓在何處,沒頭沒腦一陣亂走,哪裡人多就朝哪走去,臂上的鮮血一滴滴染紅了身後的雪地,又被新落下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