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對決,日軍坦克很快發現,他們的坦克炮根本無法擊穿中國坦克,坦克手們絕望的要靠近中國坦克,一輛坦克直接撞向中國坦克,正在高速行駛的坦克,被一下撞翻。
這個舉動隨即被眾多日本坦克效仿,日軍坦克要麼將距離拉到最近,要麼直接撞擊,正在衝擊日軍坦克戰線的中國坦克猝不及防,接連六七輛坦克被撞翻。
從天空向下看,兩股鋼鐵巨龍絞殺在一起,飄揚著青天白日旗的坦克從三面漸漸將太陽旗包圍起來,太陽旗引導的鋼鐵巨龍,在青天白日旗的陷阱裡,左右衝突,企圖衝開一條缺口,可青天白日旗卻始終將他們緊緊束住,不管他們怎麼衝撞,都被青天白日旗打得粉碎。
“電告北平華北派遣軍司令部,武藏式坦克和九七式坦克都無法擊穿支那坦克,帝國需要更強大的坦克。”
當發現三號坦克無法擊穿中國坦克後,星野利元就絕望了,他跳進了他的指揮車,開動指揮車向戰場衝去,他感覺自己就像大阪夏之戰時的真田幸繁,面對絕望的局面,發起了比死的衝鋒,真田用戰刀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他要用火炮將自己的名字刻在日本的軍史上。
“轟”“轟”
謝爾曼坦克上飛出的七十五毫米炮彈在遠處日軍炮兵陣地上爆炸,,突如其來的打擊讓日軍出現些許混亂,正以炮火支援前方作戰的炮兵頓時崩潰。
後衛陣地的防禦是非常薄弱的,本該隨軍前進的機械化步兵遠遠落在後面,他們的車輛大都在沿途的空襲中損失殆盡。
望遠鏡已經被硝煙遮蔽,邱清泉卻始終沒有放下,他的嘴角掛著得意的笑,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戰鬥快要到尾聲了,從側翼出擊的部隊,已經奪取日軍的後備基地。
後備基地,儲存著日軍最後的油料,坦克是吃油的老虎,失去了這些油料,邱清泉估計日軍最多也就再開動一個小時,然後就是他的戰利品。
放下望遠鏡,邱清泉終於跳下指揮車,在車內的參謀長趙震宇聽見後,伸出腦袋看了他一眼,然後一聲不響的又縮回去。
“弄杯咖啡。”邱清泉心情極好,衝副官吩咐到,然後拉了把椅子坐在指揮車旁邊,雙腳搭在車上,喝咖啡這個愛好不是在德國養成的,而是在綿陽被美國顧問薰陶出來的。
副官很快端來杯咖啡,邱清泉有些奇怪,要知道這個時候可沒有速溶咖啡,必須將咖啡豆現磨,花費的時間絕不會短。他看了副官一眼,副官得意的一笑。邱清泉明白過來,副官已經料到了,每當取得勝利後,邱清泉總是心情愉快的品嚐一杯咖啡。
“老趙,別忙乎了,星野利元已經跑不掉了,今天的咖啡不錯,你來嚐嚐。”
趙震宇聞言從車裡跳出來,走到邱清泉身邊,副官端來把椅子,趙震宇拉到邱清泉側面,看著他的臉說:“別高興得太早,司令早就下令我們進攻德縣,德縣鬼子只有不足兩千人,只要一個衝鋒便能拿下,如此整個戰局便在我們掌握中,耽誤這兩天,戰後,司令會怎麼收拾我們,我們得好好想想。”
趙震宇話裡的司令當然不是指他邱清泉,邱清泉不以為意的笑道:“沒什麼,司令這人好說話,我們畢竟殲滅了日本戰車第一師團,德縣那點日軍不足為慮,只要一個衝鋒,便能拿下,沒什麼大不了,誤不了司令的事。”
邱清泉估計錯了,日軍只堅持了二十多分鐘便徹底崩潰了,剩下的坦克想掉頭逃跑,可後路已經被第二師切斷,日本士兵的戰鬥意志完全崩潰,在這兩個多小時的戰鬥中,他們就像待宰的羔羊,被人任意蹂躪。
青天白日旗將日本坦克團團包圍,剩下的二十多輛坦克,被分割在四五個地方,中國車長在炮塔上探出半個身子,冷漠的看著爬出戰車的日本士兵。他們排成一行,一起向東方行禮,然後拔出匕首自裁。
“命令第二坦克師和第二機械化步兵師,任務是找到並殲滅鬼子戰車第一師團殘部,不能讓一人漏網。”
“第一坦克師補充油料後,立刻出發,問一下共匪,他們現在到那裡了?”
在一場坦克戰中消滅了日軍戰車第一師團,邱清泉志得意滿,立刻下達一連串命令,可對陳G八路軍的稱呼卻依然照舊。
陳G的電報很快回來,八路軍和101軍已經運動到德縣以西二十公里的地區。
德縣,津浦路重鎮,日本守軍依舊是片岡聯隊,不過現在全聯隊只有一千六百多人,片岡將德縣交給皇協軍守禦,全部日軍則集中到核心陣地中,這個堡壘還是當年中島康健與他一起構建的,現在能不能守到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