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八路軍外,剩下就是來自蘇俄的訊息,德軍攻抵莫斯科外圍,蘇軍正頑強抵抗,昭電臺悲觀的認為莫斯科最遲在一週內陷落。一個。讓他非常意外的訊息從收音機內傳來,美國國務卿赫爾和日本特使來棲在華盛頓舉行第六輪談判,會後召開的新聞釋出會上,赫爾認為雙方差距雖然巨大,可差距正在逐步縮他希望日本政府認真考慮美國的要求,停止侵略行動,回到和平發展的道路上來。
這個訊息給了莊繼華當頭一棒。美國和日本和解了?珍珠港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算算日子,今天已經是九號了,距離偷襲珍珠港的日子已經過了兩天,日本放棄南下了?
莊繼華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不該策動蘇日戰爭,蘇俄的力量雖大。可他正受到德國的攻擊,根本無暇分心日本,而且他的海軍實力不強。日本人即便在大陸敗了,也難打到他的本土。
宮繡畫見莊繼華不住唉聲嘆氣。便笑著搖頭說:“我看你都著迷了。日本什麼時候南下又不是我們說了算,只要美國不解除石油禁運,日本人還是得南下。我們準備我們的,晚點好,這樣我們就準備得更充分。”
莊繼華心中苦澀不已,可又不能明說,只好默不作聲的嘆口氣:“練小森過來後,讓他到衛隊,給伍子牛當兵,先給個少尉吧。唉,狼眼不知道聯絡上沒有,沒有他的訊息,還真不好作決定。”
“你操這個心做什麼小山會安排的。”宮繡畫寬慰道,立高之助被調到關東軍後,就參與策刮組織對蘇戰爭,他的聯絡就斷了,現在他完全歸蔣介石管了,連戴笠都插不上手。
等待,莊繼華在焦急的等待珍珠港的訊息,韋伯他們在焦急的等待滇西的通行證,葉絮菲心中忐忑不安的等待軍部的指令。
韋伯每天到省政府新聞處去催,可新聞處的官員卻推三阻四,始終不給個準話,讓韋伯無可奈何。查爾斯拉著韋伯和葉絮菲到郊外散心,沿途卻看見長串的軍車向西而去,車上坐滿士兵,鋼盔下那張臉年青而網。毅。
“軍官先生,你們從那來?”韋伯見路邊停著一輛加水的軍車,便湊過去問在旁邊抽菸的軍官。
那個軍官看了眼韋伯,或許是覺的這個洋人不耳能是日本人的間諜。才平靜的回了兩個字:“湖南。”
“你們這是去滇西吧?”韋伯又問。
那個軍官打量了韋伯一下:“你問這個作什麼?”“我是美國記者韋伯。”韋伯連忙拿出記者證。軍官接過來仔細審視一番,才放回他的手中,然後冷冷的說:“別亂打聽,這是軍事秘密。
然後轉身下令:“集合!準備出發。”
在四周休息計程車兵迅速在他面前站成兩排,然後順序上車,卡車帶著一溜塵土,向西飛馳而去。
韋伯和查爾斯交換下眼色,這些軍隊是從九戰區調來的,看來中國在堅定不移的向滇西增兵。
“中國人就這麼肯定日本會進攻南洋?”查爾斯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擔憂,日本南下那就是進攻英國,可英國正深陷歐州戰場,隆美爾橫掃北非,英軍一敗再敗,非洲軍團威名響徹全球。這個時候,日本在背後插上一刀,雖然不致命,可也能讓大英帝國痛徹心肺。
“也許他們有確定的情報來源。”牛絮菲猜測道。
韋伯和查爾斯幾乎同時點點頭。他們確信是這樣,否則無法解釋中國政府的舉動。日08姍旬書曬譏口齊傘
“明天定要拿到尖滇西的誨行證,紋都周了。以前犛們…沒有用這麼長時間。”韋伯恨恨不平的說。想起新聞處那個官員,韋伯就恨不得一拳打爛他的臉。
可第二天不但韋伯去了,查爾斯和葉絮菲也去了,但他們依舊空手而歸,回到旅館,韋伯恨恨不平的咒罵新聞管制,葉絮菲這段時間同樣心神不寧,她昨天與昆明的聯絡點接上頭,把滇西的情況向上彙報了,上級命令她設法到滇西去,查清中隊在滇西集結的目的和數量。
三人相顧無言,查爾斯開始整理前段時間採訪的工廠筆記,以及他所寫的歐美技術在中國抗戰的應用,韋伯站起來邀請葉絮菲到下面的茶園喝茶,葉絮菲也拒絕了,韋伯只好一個人到茶園。
茶園在旅館的底層後院,這個茶園很有云南地方特色,鮮花繁茂,道路間綠樹交映,遮擋著不同的客人。侍者的穿著與上海相差無幾。都是白衣藍馬甲,領口繫了個蝴蝶結。侍者將韋伯領到座位上,韋伯點了雲南地方的下關茶,然後要了張報紙在邊品茗邊讀報。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磨嘰。晚點又有什麼,一切有我,彆著急,誰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