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你處處維護你老公的一片苦心,他一點兒都不領情!”
我笑了笑說:“就幾分鐘的路程,馬上就到了,不穿在身上,也得拎在手裡,感覺沒多大的分別。”
說著話,車就到了住宅樓下:“我還有事兒要去辦,你快上樓吧,家裡還能涼快一點兒。”青山哥催促我。
走到家門口,我才想起來,因為出來的匆忙,鑰匙沒帶在身上。沒辦法,只好按響了家裡的門鈴,裡面靜悄悄的,好像是沒有人。
真是奇了怪了,這人都去哪兒了,不會是婆婆有什麼事了吧?
這樣想著,又按了第二遍,心想:要是再沒人開,我就到婆婆家去看看。
結果等了半天,還是沒有人開門。
我只好轉身往樓下走去,剛走到樓梯拐角處,聽到自家防盜門“砰”的一聲,從裡面開啟了,門口出現了卓良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的臉......
☆、第114章 滾出去
我把臉轉了過來,人卻站那兒沒動,腦袋裡想著是回家還是去婆婆家的問題。
這時,卓良因為憤怒而有些顫抖的聲音在樓道里響起了來:“你還知道回來啊!”
看他氣得七竅生煙的樣子,彷彿身體都快隨著煙塵飄起來似的,恨不得把我給就地正法了。
真TMD好笑,我只是晚回來了一會而已,你就接受不了了?就打擊到你作為男人的自尊了,如果你執意要天天盯我的梢,給自己製造痛苦,然後再把它轉移到我身上,我將義無反顧的照單全收,我心說。
我不能再這麼一味地退讓下去,心裡的傷,身體的傷,裡裡外外的加起來,到底有多少,我已經數不清了,也不想再去數。
毛爺爺不是教導我們:“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麼,你非要樂此不疲地和我吵架,三番兩次地往我的傷口上撒鹽,不去顧及我的感受,我要是不奉陪到底、讓你一個人在那兒唱獨角戲,豈不是太對不起你這番苦心了!
林卓良,從今往後,我要讓你知道,過去的楊雨欣已經死了,餘下的時光,我要以牙還牙去祭奠我死去的心靈。
我站在樓道里,用眼睛盯著他,心裡怒意漸起:“你站在門口大呼小叫的幹什麼,擔心別人聽不見麼?”
就這一句話,成功地讓他從門口退了回去,看來,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公眾形象的。
我快步回到家裡,關上防盜門,走進自己房間。
屋子裡其實也不涼快,就是這個季節,沒辦法啊。
我快步走到窗前,推開窗戶,又把外衣脫了下來,用它擦著臉上的汗水。
然後,把它扔進衛生間的洗衣機裡。
雖然這件衣服只穿了半天,但是已經讓汗水浸透了,得趕快清洗出來才行。
我從衛生間走出來,看見卓良還坐在沙發上,電視機開著,而他的注意力顯然沒放在電視節目上,因為我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他幾眼,發現他的視線始終追著我,從門口到我的臥室,又從臥室到衛生間。
還以為進來以後卓良會對著我大吵大鬧呢,沒想到,連屁都沒放一個,真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剛才還急風暴雨、咄咄逼人呢,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又風和日麗、息事兒寧人了,這臉變的可真比翻書還快。
再次從他面前經過時,他叫住了我:“雨欣,天挺熱的,衣服等涼快了以後再洗吧,你身體也不好,休息一會兒。”
我看了看他,心想:這種人,還是少搭理為妙,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又發飆呢,就沒接言,又回到自己的臥室,往床上一躺,順手從床頭拿過一本最近正在看的雜誌,閉著眼睛,拚命地扇著。
“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麼?”
“聽見了!”
“那你為什麼不回答?”
“我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怎麼說,你已經把我的胳膊弄傷兩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誰知道我哪次不小心又說錯了話,你說不定直接把我給殺了!”
“我在你心中就這個形象?”
“你以為呢,不是這形象啥形象,難道很高大麼?你過來,不會是又有話想問我吧?”
“十一點的時候,咱媽因為不放心你,讓我給你打電話,才知道你出去的匆忙,手機沒帶在身上,就打給雨之,結果他告訴我,你早就從H市回來了,正常情況下,那會兒應該到家了。我就想,你一定是和孫青山在一起,就打他的電話,沒想到他不接不說,還直接把手機關掉了,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