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之中,完了點點頭,“你說的是有道理。”
我竊笑,再看那女的,恰好與她四目相接,她沒說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從中收到的訊息就是,她對此不置可否。
與她四目相接之際,我驚訝地發現她的眸子不太黑,血統可能不太純正,高紀也常說自己是混血兒,忘了他說祖上哪一代跟俄羅斯雜交,以致眼睛有點泛褐色,他很為此感到自豪,我曾鄭重提醒過他,眼睛泛褐色極有可能是你得了乙肝。
“換個文案詞兒,貌美如花,你看成麼?”
“還成,不至於傾國傾城那麼嚴重!”我心想:靠!俗得爆炸!“您可以在模特臉上扣上朵大花,擋住她的臉,畫如其名,貌美如花啊,還可以給廠商節省一筆昂貴的明星費,一舉兩得。”
“搞得不好,會像恐怖畫面呀!”鼠男居然把屁話當認真辦了。
深圳大妞噗哧一笑,真好看,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開始恨我媽,她咋就這麼不爭氣,沒將我生得漂亮點呀!鼠男更不消說,像是看見了早春的花兒一樣亢奮。
鼠男以為自己的幽默把佳人打動了,趕緊屁顛顛順藤爬上去,“瞧,都聊這麼長時間,連你們喊啥名字都不曉得,留個電話號碼吧,將來有空,哥開車捎大家出去玩兒。”說罷從兜裡掏出自己名片,遞給我倆各一張,她很有禮貌地接過,看了看,然後放進坤包,我連看都沒看,直接丟進口袋。
深圳大妞捋了捋頭髮,似乎若有所思,然後還是從皮夾裡抽出了名片,分別遞給我與鼠男,謙虛道,“多多指教。”
梁竹,當看見她名字的時候,我想到了悽美的梁祝愛情,彷彿兩隻美麗的蝴蝶啊在眼前翩翩起舞,當看到名字下面的頭銜時,突然之間五雷轟頂,如同一座嶄新的墳墓轟然立在跟前,墓碑上清晰刻著我的大名,旁邊還挨著一個小土包,估計是鼠男的冢,荒草萋萋。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挺倒黴的人,每當春風得意,自以為贏得一切之際,老天爺都會慷慨地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