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莫君,似乎會回元功。”鬼秀皺眉說道。
“回元功是什麼?”楊凌風不由問道。
“那是什麼功夫,秀也不太清楚,只是那莫君每逢受傷,都不見他吃藥請大夫,每次鮮血淋淋的時候都將自己鎖在一個小屋子裡,然後兩、三天後便如同常人一樣走出來,好像從沒有受過傷一般,那功夫似乎是幫他修復自身血脈。”鬼秀回答道。
楊凌風看了眼妻子又問:“那灌元功呢?”
“這我也不太知道,那天通老兒因為走火入魔,經常會氣血壅積,常要找人發洩,便叫他弟弟去找些人回來,強行灌入功力,然後等月圓之夜再讓那些人暴露在圓月之下,活活疼死。”鬼秀答道。
“這人竟這般殘忍。”海蓮花說道。
剛說完,就聽院子裡有人哈哈大笑,一個聲音傳來:“怎地就殘忍了?哈哈,我為何就不覺得。”
眾人大驚,這人離得如此之近,屋內竟沒人聽到他來的腳步聲。
千夜對青葉說了句:“你乖乖待在屋裡,不許出來。”說完,縱身躍入院中,隨著他的身影飛出,楊氏夫婦以及雪月尼都紛紛躍入庭院,就看見一位白衣秀士站在院落一角的屋簷上。
那白衣秀士見眾人都已躍出,不由哈哈大笑道:“天通,手腳要麻利些。”
千夜等人聞言大驚,一時心急竟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紫衣正待在屋中,眼前忽然閃現出一個人影,對她說道:“乖乖親哦,我的美嬌娘哎。”就覺身子一輕,竟被人抱起,定睛一看竟是個老頭兒,不由地害怕道:“姐夫救我。”離她最近的楊秋山眼見她被人抱起,便奮不顧身地撲了上來,一把摟在紫衣的身後,可惜他沒有功力,竟然連自己本人也被那老人一起帶起,飛了出去。所有這一切就好像是一眨眼的功夫發生的一樣,眾人哪來得及搭救,偏青葉雖有武學卻不會運用自如,眼看著妹子、楊秋山都隨老人而去,著急卻也沒有辦法。千夜眼見救人已是來不及,不由分說向那白衣秀士打去,鬼秀一見,便也縱身上前,與新主人一起對付這白衣秀士。那白衣秀士邊打邊跑,千夜與鬼秀緊追不放。
楊氏夫婦與雪月尼回到房中,早不見紫衣與楊秋山的樣子,不禁悔恨不已,那雪月尼更是苦著臉,這一不小心,竟又把夫人丟了。
千夜與鬼秀一路緊追白衣秀士不放,漸行漸遠,鬼秀生怕那白衣秀士逃脫,不禁邊追邊叫:“莫君,你要找的玉竹杖就在我家主人這裡。”
那白衣秀士聞言,果然停住腳步,看著追上來的千夜與鬼秀,說道:“還有三天,月老就要出關了,到時候便要大開殺戒,鬼秀我已經知道那鬼老頭死了,你們鬼家人已經吃了解藥,不過想想月老的手段,我勸你還是聰明些,配合我弄到玉竹杖,念在咱們一起為蜻莊出力的份上,我還會在月老面前給你美言幾句。”
鬼秀冰冷著臉並不答話,千夜已經照著莫君劈頭蓋臉的打來。
莫君功夫也不弱,拿出判官筆來,一招一式盡數點向千夜的重穴,千夜連連避過,也拍出數掌與莫君廝打在一起。與莫君交手剛過百餘合,千夜就感覺四周似乎還有人在,不由邊打邊向周圍審視了一下,不遠處的地上竟坐著兩個人,一位老尼姑,一位。。。。頭戴白羽毛的男子。
千夜抽身一撤,跳出戰圈,就聽“阿嚏”一聲傳了過來,那莫君一聽此聲,竟然渾身一震。眼見千夜撤出戰圈,他轉身欲跑,就被一位老尼姑擋住去路。
“磨磨唧唧,跟個婆娘似的,我說千夜我都離開這麼多天了,你怎麼還沒個長進?拿下這麼個雞娃也這麼費勁,你不如跟青葉回家去養娃,圖個省心。”雪羽叫道。
“哦~!看來你挺省心的,對了我告訴你,剛才這傢伙用調虎離山計,把紫衣給擄走了。”千夜也擺出一副休息的架勢。果然,雪羽聽了,大聲怪叫:“你說什麼?我家紫衣被擄走了?千夜我呸!你這麼大個男人連你妹子都保護不了。。。。”雪羽嘴上說著,腳下沒閒著,已經擋在了莫君面前說道:“小子,我們又見面了,說,紫衣在哪裡?”
“每次都遇見你,你當真是煩人的很,這妞又與你有關係啦?”莫君看見他心裡著實害怕,眼見他無聲無息便出現在自己眼前,心裡雖怕,嘴上還是問著話。
“她是我的婆娘!”雪羽怪叫道。說完,手腳並用朝那莫君身上一陣子拳打腳踢。
上次,莫君還能抵擋個百餘回合,卻不料這次竟然連個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那雪羽的拳拳腳腳全部打在他的身上!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