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戰的嗎?”
“什麼人!?”
兩名護衛著帶隊者的騎士一聲怒喝,手中的長槍指向那個突然出現在隊伍前的怪影。後方的騎士也舉起了手中的寬刃劍或者長槍。只等情形一有不對,他們就會一湧而上。向這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神秘人發動攻擊。
“又見面了,我的老朋友,最近過得還好嗎?哦,對了,”謎鷺語氣中帶著調笑,看向那個沉默著坐在馬背上的領隊者“我聽說你未婚妻居然逃婚了,不會是真的吧?嘖嘖嘖,還真可憐,我們的帝國第一帥哥居然都會被人嫌棄。”
“你在這裡做什麼?”馬背上的領隊者摘下頭盔,撒下一頭青色的長髮,俊臉冷得似乎要將周圍的空氣凍結,眼看就要追上目標,卻被這個傢伙橫插一杆,要不是知道無效,他現在心裡煩躁得恨不得縱馬衝過去撞死他。更讓他急躁的是,那個感應到的氣息正在飛速拉開距離,眼看就要從森林的另一邊出去了“我記得,我們之間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吧?別再來插手我的事情!”
“好的,可以哦。”謎鷺的爽快讓對方一愣,因為在他的認知裡,謎鷺可不是個這麼好說話的存在。然而下一刻發生的事情,卻讓他恨不得立刻將謎鷺大卸八塊。因為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一隻纏繞著黑霧的手指在所有人回過神來之前,已經在那領隊者的額頭一點一收。
“你做了什麼!?”領隊者怒極得看著往後退去,並且身體開始漸漸變淡的謎鷺。在被他一指點過之後,他居然徹底失去了對那個氣息的感應。這也就意味著,自己無法再憑藉著這點,將她抓回來了。
“只是我現在還不想讓你找到她而已,”謎鷺一副輕描淡寫,極度不負責任的樣子“耐心的等等吧,不會太久,這個封印的效用很快就會失去的。嘻,不過想來到時候你那隻美麗的獵物,應該也已經長出了足以抓傷你的爪牙了吧。這樣才有趣嘛,遊戲,要玩得相對公平才好哦。”
“混,蛋!”領隊者咬牙切齒的說著,抽出馬上的短槍,注入黑暗魔力狠狠對著身影已經消失一半的謎鷺投了過去。但那把短槍卻只是徒勞的透體而過,反而換來了謎鷺的一聲譏笑。
“看來你都忘了嗎?你的黑暗魔法是誰教的啊。居然用這種方法為我送別,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要對傳授你知識的人保持感恩之心呢。”謎鷺搖搖頭,一副被自己養的狗咬到手的悲傷語氣“那,敘舊就到此為止了,以後有緣再見了。風,詠。”
“啊!”“啊!”“啊啊啊!!”
風詠怒火中燒得舉著長槍,在林間大肆破壞著,每一聲怒喝響起,就有一棵樹被他用手上的長槍硬生生攔腰打斷。這情景看得身後的狼衛心裡發涼,別說沒有一個敢上去勸說,還有幾個偷偷地往後退了幾步的。
廢話,同樣是身上有著一半精靈血統的存在,狼衛們才不傻呢。從剛才那些對話來看,似乎是將軍夫人再次落跑了,而且還和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有點不清不楚。那神秘人和將軍似乎還曾經是好友,這個這個,自己的女人和自己好友那個什麼什麼的,將軍要是不發飆才怪了。現在靠近貌似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的將軍,被一個橫掃打斷成兩份,那還真是悲劇的典型代表了。
“呼~呼~呼…”
似乎是終於發洩夠了,風詠拄著槍渾身是汗的半靠在一棵斷樹下。這時幾個狼衛才敢上前,有些拘謹的遞上水和溼毛巾。
“呵,讓弟兄們看笑話了。”風詠露出一絲苦笑,接過毛巾擦了把臉,拿過水壺喝著。
“將軍,我們接下來去哪?”很識趣沒有去接那個話頭,那狼衛問了下風詠接下來的打算。
“趕上往北邊去的軍團,然後去支援帕埃爾,攻佔明靈庭!”
風詠翻身上馬,帶著二十名狼衛從森林入口離去。
呵…
暗處的謎鷺嘴角浮起滿意的笑容,這個棋子很好的按照著他的想法行動著。在那個封印感知的效力失去前,風詠會不遺餘力的去攻佔精靈的城市,幫著謎鷺去毀掉可以讓寒狐作為心裡依靠的那些事物。
然後呢,作為報答,到時候我就讓你親手來將她推入絕望的深淵好了,感激我吧,風詠。
至於我,那時只需要在深淵下張開懷抱等著她投入就好了。
“唔,讓我想想,感覺上角色好像還不夠豐富,”謎鷺撫著下巴,思考著,然他黑霧覆蓋下眼一亮“哈,有了!我怎麼把她們忘了。大概要有很長時間見不到面了哦,寒鴉,等著我喲。”
“唔~”寒狐一個激靈,渾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