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點剛性,而這點剛性正是小翠所具有的,這是引起他內心震鳴的主要原因,但心動而情不動,因為他心裡只有小翠。
“你是否想得到‘玄功解’?”
“不想!”浪子十三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救人的目的是什麼?”
“就是為了救人,別的問題本人不想回答。”
“你這是真話?”
“本人以浪子十三的名號保證。”
“好!我相信。”說完,又轉向玄玉;“聽清楚,說實話,否則我要你變成癩皮母狗,石大公子被囚何處?”
“田莊正屋地窖。”
陰陽童子大叫道:“玉姐,你用不著再騙他們,反正我已經下決心放棄‘玄功解’了,人分明在赤山奪,這場官司讓他們去跟那蒙面的打,我們犯不著賠上老命,我想了,從此退出江湖,遠走高飛,過平淡的一夫—妻生活,你不是一直希望麼?”
蒙面的三個字使小翠心中一動,立即想到靈感寺出現的蒙面人,她認定毀她容的例是那蒙面人,至少是同夥。
玄玉的目光遊移了下,期期地道:“可是……”
浪子十三寒颼颼的道:“不必爭,也不必耍花槍,你們所說田莊離這裡最近,我們先到田莊,如果沒有再到赤山岩,反正找不到人,你們兩個就休想活著離開,姓童的,你揹你的女人,我們馬上回頭。”
說著轉向小翠道:“文蘭姑娘,你去麼?”
小翠道:“當然,管閒事不能只管一半。”
浪子十三點點頭向陰陽童子道:“背上吧!”
陰陽童子哭喪著臉上前背起玄玉,口裡道:“唉!玉姐,你這是何苦,直接去了赤山岩不就結了,這一折騰於事無補,反而害了你自己。”
玄玉閉上眼沒吭聲。
三人起步,陰陽童子揹著玄玉走在最前面。
穿過樹林,踏過麥田,莊屋已在眼前。
玄玉開口道:“文蘭姑娘,找到人你放就我們走?”
小翠道:“不錯,至少不會殺你。”
玄玉又道:“那他呢?”
她對陰陽童子十分關切。女人只要認定了一個男人,不管是什麼理由結合,總是相當執著的。
小翠道:“我還有個小問題要問他,只要他據實回答,我不會做的太絕,會放他一馬,希望你說的也是真的。”
到了後門口,陰陽童子很快地衝了進去。
“糟!”浪子十三似已料到什麼,跟著衝入。
“砰!啊!”
這隻這一眨眼的工夫,玄玉被摔翻在地,陰陽童子已失去了影子,他為了脫身,竟然狠心棄下枕邊的女人。
浪子十三追進去。
小翠已到了玄玉身邊。
“好一個卑鄙的小人!”小翠恨得牙癢癢。
“我是天底下最不要臉的女人,也是最愚蠢的女人,夢醒了,也遲了!”
玄玉這兩句話可是滴血椎心之言。
小翠沉聲說:
“—點不假!”
小翠奔向正屋。
堂屋裡,八仙桌已移開,一個莊稼漢縮在屋角發抖,地上開了個大方孔,不問可知是地窖的入口暗門。
“人呢?”小翠喝問那嚇的半死的莊稼漢。
“在……在……”莊稼漢手指地窖門。
浪子十三從地窖門現身出來。
“怎麼樣?”小翠急問。
“地窖裡沒人。”
“好哇!玄玉這臭女……”
“別急!”浪子十三轉向那莊稼漢:“人呢?”
“給……給帶走了!”
“什麼時候?”
“公子爺……來到的前—會兒……”
“被什麼人帶走?”
“是……是—個……蒙著臉的老人。”
“蒙面老人,我知道了。”浪子十三劍眉緊了緊,自語般地道:“是‘誅心人’,他帶走石家慶目的何在?”
“誅心人是誰?”小翠也蹙起額頭。
“不知道,很神秘。”
“是不是為了‘玄功解’?”
“難說!”
“他怎會知道石家慶被關在這裡?”
“很可能是我們在屋後林子裡時他早已伏身暗中,窺聽到了我們的談話,搶先一步把人帶走。”
“唔,非常可能。”
“對了,文蘭姑娘,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