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就該偷笑了。“師兄,你瞧瞧這家子,還能騰得出另一間房嗎?”
衛潛一看她就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沒好氣地指著唯一的床道:“好吧,那我睡床,你睡地下。”
“憑什麼呀?”蕭錦初當場就不樂意了,她這一路奔波勞碌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就這個待遇啊!
“難道你要我睡地下?”衛潛深吸了一口氣,盯著這丫頭的眼睛很是認真地反問道,他倒想知道她有沒有這個膽。
“不敢……”蕭錦初慫得特別快。
自古長幼有序,君臣有別,蕭錦初既是幼,又是臣。她就算心裡是這麼想,也不能這麼理直氣壯地說出來。
然而,她琢磨了一會還是不甘心,硬是擺出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往前湊:“不是…就唸在同門師兄妹一場,咱們共用一張床不行嗎?”
此時的衛潛確認,她是真地忘了。然而他卻不能不記著教訓,一隻手揉著額角。“蕭錦初,男女七歲不同席你總讀過吧?”
又是那套男女大防的破規矩,蕭錦初自然是嗤之以鼻的,然而以師兄的秉性肯定就直接把她扔地上了。
於是,蕭將軍開始了迂迴包抄:“師兄啊,按照常理,咱們共臥一榻肯定是不合適的。但眼下這不是沒法子嘛,又沒旁人,稍微破一下格應該也不打緊。”
先是肯定了禮教的重要性,同時點出了在困境中當隨機應變,蕭將軍很滿意自己的這番說辭。然而,皇帝陛下連哼都沒哼一聲。
蕭將軍開始換走以情動人的路線:“再者說了,咱們是師兄妹啊!先生不在,就屬我倆親了。兄妹之間不必避諱那麼多吧!”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尚有兩個活著的親弟弟,若干親叔叔,以及宗族親眷無數。所以,這一套也不奏效。
沒法子,只能用殺手鐧了。蕭錦初暗下狠心,直接拽著衛潛的衣襬公然耍起了賴:“師兄…我都一天一夜沒睡好了,你不會真忍心讓我睡地下吧?”
這一下倒是戳準了衛潛的軟肋,她不是沒睡好,是根本沒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