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有些紅紅的之外，其餘的一切都很正常。臉上依舊是溫婉的笑容，一舉一動沒有絲毫的一異樣，彷彿昨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且進門第一句就是喊了莫羽一聲師傅，讓莫羽一愣。

看著看似恢復正常的林婉兒，莫羽眉頭一皺，不過並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他說什麼都是不適合的。

“恩，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免除一切俗禮。我有過兩位師傅，但再拜師之前他們都交代過一句，今天我就送給你們了。”

莫羽口中的一位師傅是地獄亡靈、慕容軒。而有一位師傅是上一世的師傅，將他養大，教他殺人。莫羽曾經怨恨過他，不過如今想想莫羽反而更多的是感恩和感激之情，沒有他就沒有當初的莫羽，自然也沒有現在的莫羽。

“恩，徒兒一定牢記師傅的吩咐。”

“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自己的心。”

莫羽滿臉嚴肅的說著，這一句話兩位師傅都有交代過，而且他一直都有按照這個處事原則去做事情，所有此刻初次收徒的他便將這一句話交代了下去。

他不需要自己的徒弟大公無私，甚至心懷天下，為整個大陸的利益而獻身。只要他們做的事情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便足夠了。

“是，師傅”

“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一下，婉兒是水系聖師的天賦，而我雖然也是聖師，但並不是水系聖師。不過在冥想階段所有的聖師都是殊途同歸的，而且水系聖術我也瞭解不少，初級階段的情況下我還是可以指導你的。不過即便如此，我依舊會讓你以提高精神力為主，特別是控制方面。無論是精神力控制還是魔力控制我都自認絲毫不遜於別人。”

這一點莫羽並沒有誇張，反而還有一些自謙。他的精神力控制和魔力控制都是極強的，神級強者他不知道，但他自認即使領域級別的法聖也不一定比得上他。相信只要林婉兒天賦不要太差，威力的成就註定不會小的。

“一切聽從師傅的安排。”

林婉兒沒有多說什麼，神情恭敬的向莫羽行禮回答著。

“至於小吉，那就隨緣吧。”

說著手中出現兩個紙條，莫羽反手將其攥在手中。

“這裡有兩個紙條，一個無名代表著我所修煉的鬥氣，威力絕對是強大的，但也同樣充滿著兇險。另一個紙條寫著旋輪鬥氣，雖然威力不如我所修煉的鬥氣，但也絕對是可觀的，同階中不會遜於任何人的。”

說著這些的時候，莫羽臉上也出現一絲莫名的情緒。

無名內力雖然威力非凡但也同樣充滿著兇險，這也是為什麼莫羽內力始終沒有再向前一步的緣故。因為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跨過那一步，如果成功自然一步飛天，一旦失敗也有可能萬劫不覆。所以他即希望林吉修煉，又不希望他修煉。

至於旋輪鬥氣，是莫羽在自己這些年中得到的鬥氣功法中挑選出來的。不僅威力不弱，而且也很適合林吉的體制。一旦修煉成功，加上莫羽指導的武術技巧，越級挑戰也不是不可能的。更重要的是修煉旋輪鬥氣，他以後的路會平坦許多。

莫羽自己也很難下決定，所以只能憑天意了。

無論是林婉兒的修煉方式，還是林吉的天意選擇都是莫羽花費一晚上做出的對他們最好的選擇。不管出於何種原因，既然他們已經成為自己的徒弟，莫羽自然要為他們負責，所有一切都要以他們為中心。

“師傅，我能自己選擇嗎？”

“當然可以，雖然我做了你們的師傅，但並不意味著你要對我需要畢恭畢敬的，一切還像以前一樣便可以了。”

看到兩人有些拘束的模樣，莫羽提醒道。做他們的師傅是不得已，先不說他自己沒有做師傅的經驗，特別是徒弟還是已經熟悉了的林婉兒姐弟。

“我想選擇師傅的無名功法。”

林吉雖然不到十歲，但稚嫩的臉上卻出現一絲慎重，顯然不是信口開河說的。

“為什麼？”

“我想成為師傅一樣的人。”

聽到林吉的回答，莫羽先是一愣，隨即笑著問道：“你都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就像成為我這樣的人。”

林吉：“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我知道你是我師傅。徒弟和師傅學一樣的東西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好，果然有我的風範，不過你依舊需要學旋輪鬥氣。”

“為什麼，難道我不能修煉跟師傅一樣的功法嗎？”

林吉小臉上滿是不解，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