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烈火與停雲都吃了一驚,忽然間微風飄送,一陣香甜氣味飄了過來。停雲驚道:「小心有毒!」

烈火等人無不屏住呼吸,加強戒心。同時,遠方隱隱傳來動聽的樂音,悠揚清脆,但是帶著一種悲傷之意,又似乎纏綿無比,與中土音樂大異其趣。一頂巨大的帷帳飄了過來,空中紅花繽紛,繞著帷帳周圍飛舞,簡直像是傳說中的西方佛陀現世,又像壁畫上的飛仙飄然而至。

帷帳中伸出綵帶,捲住弱水道長與陸寄風,將兩人拉上了半空中。陸寄風還沒回過神來,耳中聽見烈火大叫道:「什麼邪物?把人留下!」

他只感到寒風撲面,被拉上軟綿綿之處,什麼都沒看見,已經暈了過去。

※※※

等陸寄風神智漸漸恢復,一陣陣的香風送入鼻端,令他清醒了過來。他睜眼細看,自己躺在厚絨絨的皮毛上,空氣間散發著一股甜膩的氣味,不知從何處傳出音樂聲,細緻哀婉,卻有種難以言傳的嫵媚淫靡,令人渾身發軟,動彈不得。

陸寄風連小指頭也動不了,也許是中了什麼迷魂藥。他慢慢地轉過臉去,遠方半透明的帷帳中,隱約有兩三個人影,一兩聲鐲子碰觸的輕微叮咚聲,清脆地輕響著。

一陣膩得像要化了的聲音,嗤地輕笑。這聲嗤笑就令人心底一動,身體莫名地焦躁起來。

那聲音笑道:「做了道士了?」

這聲笑語,更是彷彿發自鼻間,慵慵懶懶,膩膩綿綿,便像整個人就要依偎上來,又像要把人的魂給化了一般,說不盡的狐媚,描不完的誘人。

陸寄風喉間乾燥,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定定地望著帷帳,只見帳下露出兩雙雪白的腳,其中一人腳踝上套著兩三個精緻的瑪瑙珠鏈和金腳圈,映照著雙踝如玉雕,足底如花瓣。另一人的足踝上只套著一圈寶石金鍊,每一顆寶石都發出璀璨的光輝,照得看不清肌膚的顏色。

弱水道長淡淡地「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陸寄風隱約看見弱水道長端端正正地打坐帳中,雙手垂放在腿上,閉著眼不理睬那兩名女子。

弱水道長面對著陸寄風,以陸寄風躺著的方向,只能見到那兩名女子的背影,立在下首的女子身披薄紗,幾層不均的輕紗根本掩不住她的雪肩及雙腿,垂在身後的一大片黑髮上,沒有半點裝飾,鬆鬆地束在背後。

另一名女子登上弱水道長打坐的榻上,她的衣衫更是薄得幾乎掩不住身體,除了胸前穿著僅足以掩蓋胸膛的白狐毛皮、腰間纏著一樣的白狐皮短裙之外,其餘便披著薄紗綵帶,半遮半掩,長髮盤攏成烏亮的髮髻,更顯露出修長滑膩的玉頸。

那穿著白狐小裘的女子笑道:「你這樣苦苦清修,為的是什麼?你想當神仙麼?做神仙有什麼好處?玉郎,你告訴我,好不好?」

弱水道長閉目打坐,不去理她。白裘女子靠了上去,膩聲道:「你怎麼不跟我說話?你怕我麼?你這些年在修什麼樣的道,玩什麼樣的把戲,跟人家說說,又打什麼緊?還是你不好意思說?」

弱水道長冷冷地說道:「我落到你手裡,你要殺便殺,要折磨我,也請尊便,別說廢話了。」

白裘女子笑道:「哎呦,你說這是折磨你,我的玉郎君,你可摸摸良心,天底下有這樣的折磨?你往常嫌我心眼兒小,容不得別的女子和你好,現下我改了,讓我花妹妹幫忙侍奉你,你又不高興,唉,教人家可怎麼辦?花妹,你來。」

立在下首的黃紗女子應了一聲,這一聲應諾也是纏綿嬌膩,就連陸寄風聽了都呼吸急促,心也跳得幾乎要蹦出胸口。

被稱作花妹的女子道:「姐姐,姐夫不理我呢。」

白裘女子道:「你來,摸摸他的心是不是還跳?」

她拉起黃紗女子的手,放進弱水道長的衣襟裡頭撫摸著。黃紗女子微側著頭,一大片黑髮垂在臉旁,遮住了她半邊面孔,整個人軟軟地偎上弱水道長的懷裡,手在他的衣服裡摸索,微閉著眼說道:「啊,姐夫這俊俏的臉兒,身子竟如此結實,真想讓他把我撕裂了……」

白裘女子嘻笑道:「來,姐夫的手給你,你自己玩兒。」

她抓著弱水道長的手,扯下黃紗女子身上的一層薄紗,嗤的一聲,她整片玉璧般的背部便裸露了出來,上身幾乎完全是赤裸的,緊緊按在弱水道長身上。

白裘女子只是笑吟吟地看著,拉著弱水道長的手,將弱水的手掌整個覆在黃紗女子的乳房上。弱水道長臉色鐵青,咬著唇不發一語,可是不知為何,弱水道長沒有一點反抗的樣子,或許是和陸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