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看前面女子的穿著貼身暴露,神情倨傲,一隻手揮舞著不斷說著什麼,後面兩男頻頻點頭,態度恭敬有加,襯著女人似有些地位的樣子。她身旁的男人則一直地頭走路,並不見言語。
我看到這五個人從院子一頭走到另一頭,一路上的人都遙遙鞠躬,這更引我注意他們。那前排女人樣貌只能看到側面,身材說不上豐胸翹臀般惹火,但也起伏有致,有些看頭。這個女人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她披散的一頭長髮,烏黑瓦亮,長及腰際,帶著一種輕微大波浪。我說特別,不是長度,也不是顏色,而是頭髮的狀態。不論這個女人怎麼動作,那頭髮都紋絲不動跟在她身後,和那種打了髮膠什麼做出的定型完全是兩個概念。注意我的用詞,“跟在她身後”!那頭髮整體就似是個活物般!
我想到這一點,立刻心神一驚,把在樹上的手就動了動,耳邊馬上傳來金修的聲音:“小心些!”我轉頭,卻沒看到金修人影。他在什麼地方?看到我剛才的動作了?
眼角那五個人忽然有動作,我顧不上多想金修,再次向那五人看去。那女人對著身後兩人男人中的一個就扇起耳光,啪啪的聲音很是響亮,那人還不斷躬身,似在道歉。旁邊的人都垂手看著,也不上前勸解。附近路過的人都加快步伐,一副躲遠避險、生怕哪一下就打到他的臉上的樣子。我看的奇怪,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