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老實實睡你的覺啊,大半夜跑出去幹什麼?要麼東西你就拿走,還送回去了?……”我想任部是氣的有些語無倫次,不然怎麼會說“你就拿走”這樣的話呢?不過他這話還提醒我了。
我也不管他們都怎麼幫忙解決,我把我的想法跟大家一說,木木點著我:“你跟火業學壞了!”
蟲子把寶石丟到什麼地方我也沒問,警局那裡什麼證據都沒了。格林把珠寶店主叫來,我就是東拉西扯閒聊。店主也挺狠,看出教廷出面,一張嘴就是一大筆錢,說是什麼電線壞了系統要重新設定停業這些天諸多損失等等。我無辜的瞪大眼睛:“對不起,我們不熟悉這種業務,幫不上忙!”
格林和店主都很生氣,店主手指快要捱到我的鼻尖:“……我要控告你!……”格林拉著個臉瞪我,然後好言好語把店主送走。
我接到打給火業的電話也沒問是誰就把電話給了火業。之後火業告訴我是齊世軒,他在S市沒找到我們,打了幾次電話都沒通,這次是他上飛機前打的。事情非常巧,曼爾國正好有個拍賣會,齊世軒拿去的作品中,火業那幅被選中,齊世軒就要找火業一起參加。他得知我們都在曼爾國時,直接問了火業酒店地址,告訴他等著。
拍賣會?我沒見過!我眼巴眼望的扯著火業央求,木木忍不住對我咬牙切齒:“人沒出息到這份上,也算登峰造極了!”
本來今天安排遊玩,格林不見蹤影,也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忙著珠寶店善後的事情。我們幾個還是沒浪費時間,自己出遊了。
但是怎麼都玩不成。今天沒有教廷的人陪著,昨天跟蹤我們的人就都冒了出來,夜盲流的,黑幫的,倒不多,就是煩。拉著扯著有人見、要見人的,還說要談。木木手一抬:“要談就一道,要麼就算了!”
我們也不理會他們選的地點,自己找了個大酒店進去準備吃飯。格林給過我們一張卡,不用白不用。幾處人馬聚到一起,酒店立刻氣氛緊張,大酒店總有些明眼人,於是悄悄聯絡他們的保護人。夜盲流的人最後進來,剛坐下,呼啦啦又進來一批,也就是店方保護人,等帶頭地看清是我們幾個,二話不說也直接坐下來了,看架勢要跟著一起談。
這亂七八糟的陣勢,談什麼?怎麼談?我看著漂亮的大酒店裡,站著坐著各式各樣的人,頓感食慾不振。旁邊倒是有機靈人,又開了個小桌子,把我請了過去,金修、水寒和土拓隨即跟了過來。
我這次算是見到木木的本事,黑幫也不知道有幾個國家的代表,反正說話的語言都不一樣,木木一個一個的用他們的語言應付,一開口就都給鎮住了。也就三分鐘工夫,誰要什麼,要多少,什麼時候到位,木木全都給安排好,前提是我們一行回國以後。有人提出要那個澆花水配方,木木笑了:“可以給你,不過這樣的先例開了不好,我也會同時給其他人。如果你還想坐在這裡跟我談,那就聽我的安排!”那人立刻要發作,木木哪裡給他機會,一叉子把他的手釘在餐桌上,同時餐刀也對準了他的眼睛:“是你自己放棄了資格!滾吧!”稀里嘩啦的那刀的、掏槍的、拉槍栓的,槍口有的對準了木木,有的對準了其他人。有人竟然還敢為提要求的出頭,還有人自然立刻站在了木木這邊。我覺得沒什麼意思,轉回頭喝開胃湯。
那個被木木釘了手的哼哼唧唧、罵罵咧咧:“……你小子活膩了,敢動我……”
刀光,一閃而過!帶著綠芒!
()好看的txt電子書
叫罵聲斷了!
乒乒乓乓東西落地的聲音。
“滾!”木木的聲音帶了寒意!
我隨便瞥了一眼,那些人的槍都剩了半截握在手裡,被釘手的人半截舌頭落在桌子上,鮮血順著大張的嘴巴流淌出來。木木話音落下,那些人還要有動作,站在木木這邊的人也動作了!
火業和夜盲流的人自始至終談話都沒斷,絲毫沒受旁邊人的影響,讓人看著真是古怪。我看火業不時搖頭,夜盲流的人越來越激動,就知道夜盲流的人要大出血了,頓時感覺胃口大好!
又過了一兩分鐘,木木和火業先後過來吃飯,那些來談的人動作麻利的全都離開了。我什麼都沒問,他們把事情處理好了就行。他們辦事輪不到我放心,比我不知道強多少倍呢。
國際黑幫忽然聚集到曼爾國這個城市,引起了警察的恐慌,他們又忽然都聚集到這個飯店,門口立刻跟著聚集了大量的警察。剛才裡面混亂的時候,警察要有動作,守在外面的夜盲流的人出面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