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聖臉色一沉:“這黑暗勢力也太過分,給他們面子不要,竟然還敢找上門!”教聖認定惡魔被滅,黑暗勢力會再次派出“民間團體”上門發洩。而教聖也需要機會宣洩這段時間擔心惡魔復甦的苦悶。這次大家“碰面”要算是你情我願,不打白不打。教聖表面做不快狀,心裡別提多樂了。
拉里站在窗臺上,肉翅剛要收起,忽有感應,立刻冷聲道:“你這老狼,我已經先到,這裡歸我!你快回去吧!”狼人並未現身,只是在暗處輕笑:“早晚先後你說沒用。而且這裡是教廷的地盤,也不歸你!你這蝙蝠腦子太不夠用!”拉里竟然在窗臺上晃了晃,肉翅扇動幾下,才重新保持平衡,看來被氣得不輕。
夜盲流的忍者看著房間裡面,小心考慮怎樣能在不驚動蝙蝠和狼人的情況下潛進去。人不在,也感覺不到冥落,夜盲流決定不如一直等下去。
阿三族人放出一隻猴子,正向方間爬去。拉里立刻發現,狼人他對付起來要花力氣,這阿三族人用來探情報的猴子他用一根指頭就能點死。作為出氣筒,猴子的出現相當及時。拉里半個指頭點猴子,把猴子折騰了一陣才算完。阿三族人躲在暗處氣個半死,可是卻沒有發作。他們對於吸血鬼和狼人的老家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歷史造成的一段屈辱,某種程度上卻拉近了他們國家現代的國際關係。至少阿三族人有這樣的看法。
黑暗勢力的四夥人對彼此的出現都沒感到奇怪,似乎這樣才算正常。反倒是鬼曼和飛鱷似乎不見蹤影,就有些奇怪。他們難道甘心於高層會議的決定?願意讓其他高層如此背後做手腳?飛鱷不是當時表態要承擔“教育”年輕人的擔子嗎?
一道白光在房間窗外亮起,教聖掌聲響起:“各位來自黑暗家園的朋友,歡迎你們來光明家園做客!我代表我們英明的……”
拉里“嗷”一聲大叫:“虛偽的傢伙,不要再說那些該活的見神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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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夾中最小的一個悄悄問自己的領隊:“那個蝙蝠真的腦子不夠用,還不怎麼會說人類的話!”領隊用尾巴敲了那小小老鼠一下:“它是鬼,要說鬼話,‘該活的’就是人類常說的‘該死的’,‘見神的’就是人類常說的‘見鬼的’!那個蝙蝠是侯爵,人話說得比你地道!不過你倒是該學學聽鬼話了!……”領隊立刻悄悄給小萬夾們開了臨時課堂。
教聖親自出來對付這幾個傢伙,是有些浪費了,但是教聖自己堅持。而看在他的教眾眼裡,這教聖的舉動顯得他多麼敬業多麼崇高多麼光明……
一場光明勢力與黑暗勢力的夜戰,在我們所住酒店後方的街頭小巷展開!巷戰!很正宗!意義,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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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曼小心尋找氣息,飛鱷在他身旁跟著:“老兄,我可是把寶都押在你身上了!咱兄弟倆彼此幫襯這麼多年,攢點家底也不容易,這次的機會千載難逢,把握住了,就是鹹魚翻身!弄不好,卻要遺臭萬年!老兄啊,我這顆心懸著呢!”
鬼曼哼了一聲:“叨叨一路了,你不累我累!”飛鱷呵呵一笑,也不在意鬼曼的怨言,又說道:“咱倆雖然單體力量強,可是在高層中只有一席之地。會議始終是身份優先制、少數服從多數制當道,哪裡有我們出頭的一天。可等到對付外敵,我們又從來都是被推在最前面的!我一看自己那些死傷的子孫們,心裡那個酸楚,那個苦啊!能幹有什麼好的?能者只有多勞,卻沒有多得!”
鬼曼眉頭皺了再皺,聽到這裡似乎終於忍無可忍,扭頭瞪著飛鱷:“那麼多力氣埋怨,讓你們衝在前面就對了!我叫你來幹什麼的?你除了埋怨能不能考慮兄弟我對你有多好?你自己該做點什麼?”
飛鱷立刻把苦臉轉成蜜臉:“都是哥倆,自家人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對我好?要不是咱兩抱團,哦,不,要不是兄弟你仗義,一直幫助我,我飛鱷家現在能剩幾個丁?我飛鱷現在魂飛何處也不曉得了!不過,有兄弟你,我就是做魂也放心,你一定能照顧兄弟我的!”
飛鱷扯出近似諂媚的笑容,在鬼曼身旁挨挨蹭蹭。鬼曼哼了一聲:“盤算的好啊!找我做兄弟還有這打算?!高層其他人怎能有我想的遠?早在他們被引到竹林時,就是我安排的。他們晚上離開房間,我早已知道。他們去向,我也能摸準。讓吸血鬼他們在酒店等著吧!哈哈!兄弟,那幾個人,本事很不錯,一定要收來!還有那本書,薩巫真當只有她們能看懂,笑話!我們弄到手,這黑暗勢力,甚至……哈哈!”鬼曼還沒說下去,就大笑起來。飛鱷在一旁看著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