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咱們在這兒怎麼能把信兒傳給父親?”鳳尾歡想著要是有個電話也行啊,可是這兒一乾二淨,什麼東西都使不著。
“沒事,我寫封信,然後讓皇叔明日給我派上一名信使,連日快馬送回都城就好。”元景沂說著找出紙筆來,說寫就寫。
鳳尾歡看著他寫信,又想起來什麼似得,問道:“可是那鳳尾川怎麼知道拿著手鐲,千里迢迢來認父親的,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可就是誰都不告訴,一直蟄伏在將軍府裡嗎。”
元景沂搖頭:“這個恐怕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咱們先把信寄給岳父,或許他知道些什麼。”
眼下也只能先這樣,寫完了信,兩人躺下,昏昏沉沉地說了幾句,一覺就到了天亮。
才用過早飯,元景沂剛打算去靖王爺那裡請安,就見吳老二笑著來請他過去,說是靖王要跟他商議軍機要事。
正好,元景沂揣了信就跟著吳老二過去了。
才走進了花廳,就見到了鳳尾川,他身後帶著個陌生的黑衣男子,兩個人正好離開。
兩人打了個招呼,元景沂繼續跟著吳老二進了花廳。
元靖正氣鼓鼓地喝茶,旁邊有一位侍妾勸著:”才吃了飯,不能這麼喝茶。”
話剛說完,看見元景沂進來了,那個侍妾不好意思地繞去後頭,一轉身就不見了。
元靖見了元景沂,便支開了吳老二,拉著他坐下,輕聲問道:“你與太子到底有什麼怨仇?”
元景沂思路一轉,立即明白過來:“怎麼?他的人來過來?”
元靖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天還沒亮,太子的侍衛就到了我這兒,要我暗中給你使點壞心,最好能夠讓你在沙場上有去無回。”
昨天才聽了鳳尾蝶要怎麼害死鳳尾歡,今天就聽見了自己的哥哥,想著法子要害死自己,他們兩個原來是如此般配,元景沂苦笑兩聲。
“你還有心思笑?我等會兒就寫封信給那個熊義,務必讓他保你無虞。”元靖氣道。
剛才出門遇見的那個黑衣男子想必就是元景華派來的了,沒想到還能打個照面,只是在這兒吃了閉門羹,他一定還會轉道去熊義將軍那裡,自己少不得會在太子的陰影下。
“多謝皇叔。”元景沂又掏出他自己寫好的那封信遞過去,懇切道,“這封信請皇叔務必派人送回都城,給鳳大將軍本人親啟。”
元靖接過信,點頭道:“也是,你岳父是開國大將軍,該去向他求援。”說完把信藏在身上,道:“你放心,我一定找個信得過的人,晝夜不停趕路,一定會盡早送達。”
元景沂謝了他,又閒聊了一會兒,說起明天一早就要動身前往熊義現在駐紮的地方,元靖立刻就安排了人馬明天在路上保護他們安全。
吃完一杯茶,元景沂告辭回去休息。
鳳尾川在外頭正等著,見元景沂出來了才進去,徑直就問:“剛才文王來有什麼事情?”
“你將那人送走了?”元靖反問他。
“送走了。”鳳尾川老實回答。
“那人跟你說什麼了?”元靖看著他的眼鏡問道。
“兒子一路都不敢和他說話。”鳳尾川無辜道,“父親沒有允許,兒子可不敢隨意打聽事情。”
元靖滿意點頭,微笑道:“如今先委屈你做義子,除了這名分,其它的東西,別人怎麼給兒子的,本王要加倍地給你。”
鳳尾川心裡高興地抓耳撓腮,面上故作推辭:“能認回父親就是兒子最大的福分了,我什麼都不缺,什麼也不想要。”
元靖搖頭:“哪裡話,這由不得你,我說了算。”
鳳尾川半推半就地答應了。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明天文王他們就起程離開了嗎,父親可以安排兒子隨同他們一起前往。”
元靖想都沒有細想,便一口回絕道:“那怎麼能行,他們要去的地方可是金人與咱們楚國相交的地界,隨時可能遇見金人的軍兵出沒,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
“可是兒子想為父親做點事情,儘儘孝心。”鳳尾川遺憾道,“既然父親不許,那就作罷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女色需遠離
“你想怎麼盡孝?”元靖笑著問道,忽然想到懷中的那封信,拿出來交給他道,“這是剛才文王交給我的,我本打算讓吳老二派人送,既然你願意盡孝,就交給你去辦了。”
鳳尾川心裡頭一動,按捺著興奮,接過了信,小心翼翼藏好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