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點,才是最可怕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陶晶沒有在自己和孫濤上刨根問底,這多少讓許寧有些心安,且不問張羽英,明明參與了吵架,對於孫濤,陶晶又有多少戒備,許寧實在不敢確認。
“我知道了。”或許是瞥見輔導員那稍有不滿的目光,許寧總算老實了點。其實她並非心急,只是覺得如果讓孫濤登上講臺,有些東西或許就看不到了——假期的種種經歷讓許寧覺得,既然身處一個扭曲的世界裡,或許神經質一些更容易生存。
“我再說兩分鐘啊。。。。。。”明明說了半天,輔導員的“演講”還是沒有停的意思。
“有這樣的領導班子,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作為學生記者,許寧天生就是個“評論員”,只是這會兒,她反倒覺得講臺上站的如果是惡魔,自己的耳朵或許會更舒服點。
晃了半天,許寧總算是放棄了,可就在她坐直的瞬間,孫濤適時地向前邁了一步,腦袋輕輕一偏,正好四目相對,可在許寧眼中映出的,竟是一對“死魚肚白”。
“惡魔?!”還沒有驚叫起來,許寧趕緊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這傢伙真的是惡魔!果然,那天的貴賓只有他做出了和學校有關的行動,可是,為什麼呢,明明已經到了醫院,又多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