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冷笑:“我當然知道,這就是‘生日快樂’意思。你不知道這東西,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本姑娘這樣博學的……”自己吐一下先。
“官小宴,”江離握著花瓶坐在沙發上,“這就是希伯來語‘我愛你’的意思。你已經向我表白了,現在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接受。”
我怒,拎過來膝上型電腦,說道:“你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百度知道。”
江離不理會我,自顧自地盯著花瓶看了一會兒,說道:“我考慮好了,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決定接受你。”
我拎起抱枕砸到他頭上,一邊開啟網頁一邊罵道:“接受個毛,老孃才不要被一個變態接受!”
江離抱著花瓶坐在沙發上,沒說話,也沒對我有任何反擊。我有些奇怪他怎麼突然這麼老實了,不過也懶得理他,於是急忙開啟網頁開始搜。
找到了,找到了,我搶過江離的花瓶,看著上面的字元一個一個地對照,然後我就驚悚了。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
花瓶上的字元和網路上搜出來的希伯來語“生日快樂”的字元,不一樣。
我懷疑是因為我刻的字太難看,於是又對照了一遍,最終確定,是真的不一樣。
一隻手伸過來,拿走了那隻醜花瓶。江離抱著花瓶,得瑟道:“官小宴,你還可以再笨點嗎?”
我不服,搜出希伯來語“我愛你”的字元,又對比了一下,結果可想而知。
我靠在沙發上,有些洩勁:“江離,把那個瓶子還給我吧,明天我再送你個好看的。”
江離:“沒關係,我就喜歡其貌不揚的東西,比如這花瓶,再比如,”他頓了頓,抬起眼睛看我,“你。”
我怒,撲向他想把那隻花瓶搶過來,善了個哉的,老子可丟不起這份人。
江離敏捷地站起身,把花瓶背到身後,然後低頭看著沙發上撲了空的我。他搖頭嘆道:“官小宴,你能不能長點出息,都送出去的東西了,你也好意思要回去?”
我趴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悲憤得想撓牆。
江離卻得理不饒人,他蹲□,拍了拍我的頭,那感覺,就彷彿在拍他養的一條金毛獅犬。然後他把下巴墊在沙發上,得意地看著我。他的臉離我的臉很近,我都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在抖啊抖,真想一根根給他拔下來……老孃是女人,睫毛都沒他的長!
江離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說道:“官小宴,我總覺得你是故意的,你其實想向我表白,對不對?”
我無力地翻了翻眼睛,說道:“拜託,我就是再沒出息,也不會向一個同性戀表白好不好!”
江離:“那麼,如果我不是同性戀呢?”
我伸出一隻手來拍了拍江離的肩膀以示安慰:“好孩子,這種事情沒有如果,是就是。”
江離:“那如果我是個雙性戀呢?”
我:“那就更變態了……我說,你不會真是個雙性戀吧?”
江離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感覺十足。他垂著眼睛看我,不屑地說道:“怎麼可能,你這種女人,我是看不上的。”
我覺得江離的話很奇怪,可是又不知道哪裡奇怪。於是我只好冷笑三聲,回應道:“放心吧,你這種男人,我也看不上。”
43)聖誕夜醉酒
在這世界上,難纏的人分好多種,有些人難纏得讓人厭煩,比如於子非;有些人難纏得讓人抓狂,比如王凱;還有些人,難纏得讓你很無奈,比如薛雲風。
事情要從那個不怎麼平靜的聖誕節說起。
話說12月25日,別人都過聖誕節,人家江離卻過生日,也算是有個性了。我尋思著江離估計要和小美男薛雲風一起共進浪漫晚餐,為了不礙江離的眼,我告訴他晚上有事會晚一些回去,江離冷嘲熱諷了我幾句,對此我渾然不在意。然後下班之後我就直接跟著王凱蹭了頓飯,接下來就鑽進他的車子去酒吧哈皮去了。
聖誕節好歹也算個節日,酒吧裡的氣氛和平時不大一樣,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小節目。今天的節日氣氛太濃厚了,大家都玩瘋了,周圍很吵,不過這也算是都市男女們的一種發洩生活壓力的方式吧。
從酒吧裡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我剛一出酒吧的門,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拿出來一看,是最近陰魂不散的薛雲風小朋友。
我接起手機,那頭馬上傳來了斷斷續續的抽泣聲,伴隨著咕嘟咕嘟的喝水的聲音。我很奇怪,“喂喂喂”地喊了好幾聲,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