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單純膜拜“性侵犯”三個字。
江離又說道:“官小宴,你這個人,太執著,執著到偏激。”
我撓撓頭,無辜說道:“沒有啊,我這個人很懂得變通的。”
江離:“在你的意識裡,離開就等於拋棄,拋棄就等於背叛。所以離開你,就等於背叛你。”
我眨眨眼睛:“不是嗎?”
江離搖搖頭:“誰規定別人必須廝守著你,不能離開你?即使是拋棄,也不見得是他做錯了事,也說不定是,你選錯了人。”
我一時語塞,想了很久,終於說道:“他……他說過要和我一輩子在一起的……”
江離又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你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會信這種東西?承諾有時候還不如牛糞值錢。”
我愣住。是啊,承諾算個毛啊,我對盒子就老是說話不算數呢。連我力所能及的小事情,我都會失信,更何況是一輩子?那些也不過都是當甜言蜜語來聽聽罷了,可笑我當時竟然把它們全當真了。
“江離,我以後不會了。”
江離:“什麼?”
我:“不會相信承諾,任何人的。”
江離:“其實你偶爾可以相信我的一下,我這人人品一向不錯。”
我:“我實在看不出你和人品這倆字有半毛錢的關係。”
江離眯起眼眸:“是嗎?”
我打了個寒戰,連忙改口道:“不是不是,你人品很好,超級好!”
TNND,你連點言論自由都不給我,還好意思跟我談人品?
晚上臨睡前,我給那個陌生的號碼發了條簡訊:“是的,我很幸福。而且,我的幸福,與你無關。”
29)江離醉酒
這幾天看到於子非,我明顯趾高氣揚了許多,目光也不躲閃了,說話也有底氣了,走路也不會跌倒了……總之,我在面對他時,感覺自己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那種感覺說不出來,但很明顯。江離說那是因為我贏了,其實我對“贏了”的含義一直不太明白,本來我和於子非就沒有什麼鬥爭,又何來輸贏一說?
江離對我的疑問不作解釋,只是被我問得不耐煩的時候,會敲著我的腦袋說,官小宴你還真是笨。
好吧,笨就笨吧,反正我現在不怕於子非了。我覺得我不怕於子非的另外一個原因是,我的背後有個讓人膽寒的變態給我撐腰,那個變態當然就是江離。所謂“信江哥,膽子大”,就是這個意思。
與我相反的是,於子非每次看到我,表情都會比較糾結,比丟錢丟飯碗還糾結。我特喜歡看他這個樣子,所以有事沒事就和他說說話,讓他多糾結幾次。
……
今天晚上江離出去喝酒了,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一個人在各個房間中游蕩著,感受著沒有江離的世界有多美妙多快樂。
晚上十一點多,江離總算回來了,不過是被人扶回來的。我一開門,就看到滿身酒氣的江離被一個帥哥扶著……他連站都站不穩了。
扶著江離的帥哥很清醒,他禮貌地叫了我一聲“嫂子”。我依稀能認出來,這小子在我和江離的婚禮那天,曾經跟著鬧新房來著。話說我這個人一般不太容易記住別人,除非他長得好看,眼前的帥哥就在此列。
我熱情地把他們請進去(當然主要請帥哥),並且招呼帥哥把江離扔到了沙發上,然後我又趁帥哥不注意,狠狠地踢了江離兩腳。
帥哥大概覺得不太方便,所以把江離扔在沙發上之後,坐也沒坐,就要告辭。
我熱情地把帥哥送出門,熱情地問道:“兄弟,怎麼稱呼?”
帥哥靦腆地笑了笑,說道:“嫂子,我叫韓梟。”
我點點頭,回頭瞪了一眼醉倒在一旁的江離,隨即皺眉道:“這傢伙怎麼喝成這樣?”
韓梟笑道:“幾個朋友在一起聚一聚,江哥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
江離能把自己折騰成這樣?靠,鬼才相信!不過看在韓梟那俊俏臉蛋的面子上,我也不過多地計較,況且江離平時也沒少欺負我,這叫惡有惡報。
韓梟很快就離開了。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一個不省人事的江離,以及一個腦筋很清醒的官小宴。
我踹了江離一腳,擺出一副兇惡的地主婆的姿態:“江離,你丫還不快給我起來!”善了個哉的,好久沒這麼爽過了!
江離皺了下眉頭,嘴裡嘟嘟囔囔地說道:“我得回去;我那笨蛋老婆晚上一個人不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