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即刻去袁府,請袁之望念在昔日的一片情誼,出面救公孫大娘。”
庾遙道:“別急啊,今日早上剛去了,這會兒又去,別再驚動了養病的袁閣老。若是他老人家病中掙扎著起來阻撓,那便是什麼事都做不成了。”
溫蒼道:“即便袁之望不能現身親自為公孫大娘作證,若有簽字畫押的文書想必也是作數的。”
幼薇道:“無論如何也要為了公孫大娘盡力一試。”
庾遙道:“袁閣老德高望重,不好惹,我們要好好計劃一番。”
茶。
香葉,嫩芽。
慕詩客,愛僧家。
碾雕白玉,羅織紅紗。
銚煎黃蕊色,碗轉麴塵花。
夜後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知醉後豈堪誇。
待到那一壺茶水飲盡了,幼薇、庾遙和溫蒼才各自回房歇息。
夜半,幼薇釵環盡褪,散著頭髮,坐在桌前。
朦兒託著一個紫檀木鎏金的匣子,走了過來,說道:“公主,這是駙馬爺讓奴婢去取回來的。”
幼薇道:“放下吧,你們也回去休息休息。”
晰兒、朦兒於是答應著退了出去。
幼薇開啟匣子,仍是光華璀璨、熠熠生輝。
幼薇拿起那一組“嫦娥奔月”的金梳,心中默想道:“若是要與心愛之人分離,縱使青春不老,芳華永駐,又有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