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過你的想象力還真的很豐富啊。”蕭鬱蝶捏了一把汗。
“那是不是,那隻蝴蝶斷掉的翅膀又長出來了?”水果眨巴著雙眼說。
“不是……好離譜的答案……”蕭鬱蝶更是捏了把汗。
“哎呀,你說嘛,我們都猜不出了……”水果拉著蕭鬱蝶的手說。
蕭鬱蝶便看了她們倆個一眼,然後慢悠悠地來了句:“蝴蝶為什麼斷掉了一隻翅膀還能飛,因為——她很堅強!”
聽到答案的水果和沙拉,都險些暈了過去……
“鬱蝶姐,這算答案麼?”沙拉有些不服氣道。
“不行,這個不算,鬱蝶姐再來一個。”水果提議道。
蕭鬱蝶也來了興趣,便開口說:“從前……”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外面的楊琦來了句:“奴婢見過二公子。”
聲音很近,彷彿張昌宗就站在自己的門外……
果然,蕭鬱蝶朝著門外看去,見張昌宗正一臉笑容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不繼續說?我本來想要聽完再進來找你的。”張昌宗一面說著,一面走了進來。
“奴婢見過二公子。”蕭鬱蝶和水果沙拉三個連忙起身行了個禮,在外界,她對張昌宗的禮數,還是少不得的。
“鬱蝶姐,我們先下去了。”水果拉著沙拉小聲地對蕭鬱蝶說。
“你們下去幹嘛?”蕭鬱蝶小聲地回答。
水果神秘地笑了一下,便拉著沙拉走了。
“要不要繼續說?”這次的張昌宗,竟然用詢問的口氣問蕭鬱蝶,真是難得。
“不想說了。”不知道為什麼,蕭鬱蝶看見張昌宗,竟然還會有些生氣的感覺。
“那我說,我應了太平公主的邀約,明日便去她府上應約,你陪我去吧。”張昌宗認真地說道。
“好笑,”蕭鬱蝶看了張昌宗一眼,“掬蓮掬月還有楊琦不夠麼?為什麼偏又要叫上我?”
“你怎麼了?”張昌宗凝眉。
蕭鬱蝶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於是低聲說了句:“我人不舒服,不想去。”
“你人不舒服麼?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有沒有找大夫瞧瞧?”張昌宗一連串地關心著。
蕭鬱蝶很不適應這樣的語氣,她還是比較喜歡那個幽默詼諧,有些憂鬱的張昌宗,這樣,在他面前,她自然些。
“沒什麼大礙的,好了,明天我陪你去就是。”蕭鬱蝶竟然又答應了,她真是恨自己耳根子太軟。
“還有別的人麼?”蕭鬱蝶接著問。
“沒了。”張昌宗乾脆地回答。
“叫上掬蓮吧,免得府上的人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了……”
“你很在意別人的看法?”張昌宗凝眉問道,對於府上的流言,他也是略有耳聞的。
“不,”蕭鬱蝶搖搖頭,“只是,那樣子真的很煩,你不去找別人的麻煩。麻煩也要找上自己的。我只想安安分分地過日子,你明白麼?”
蕭鬱蝶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面對張昌宗,有一股莫名的火。
“嗯,那我先走了。”張昌宗允諾。
蕭鬱蝶也沒有什麼精神送他。
“鬱蝶,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你,跟以前的有些不一樣……”臨走時,張昌宗這麼來了一句。
蕭鬱蝶沒有答,只是伏在桌子上,看著門外張昌宗遠去的白色背影……
第一卷 芙蓉殤 第十八章 赴宴(一)
次日清晨,蕭鬱蝶便被水果和沙拉兩個叫醒,水果及時提醒著蕭鬱蝶今天要陪張昌宗去公主府赴宴。
蕭鬱蝶心不甘情不願地起了床,要知道,自從升了一等丫鬟以後,她很少有不睡到日曬三竿的時候。因為張昌宗吩咐過,不用她來伺候梳洗。
蕭鬱蝶邊任由著水果和沙拉兩個幫她綰髻,邊胡思亂想著。張昌宗這麼任由著自己胡來,難道,是把自己當成寵物了……開心的時候召過來戲耍,不開心的時候就拿來解悶……
蕭鬱蝶不由得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隨即,她便搖了搖頭。
“鬱蝶姐,你這幾天怎麼老是自言自語,又或者是一個人發呆……一下子傻笑的,一下子又擰著眉……”沙拉一邊為蕭鬱蝶插上了一根碧玉簪,一邊好奇地問道。
蕭鬱蝶止住了水果要往自己的唇上抹得胭脂膏子:“沒想什麼……水果,我不要塗這個……”蕭鬱蝶從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忌諱著這裡的胭脂水粉……現世的高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