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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聯絡在一起。

“阿特,你聞到葵花的香氣沒有?”她問他。

敷衍性點頭,她笑開,笑得就像不遠處大朵大朵盛開的向日葵花。

其實,他並沒有聞到葵花香氣,他只看到大片的向日葵花,那大片大片的向日葵花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稀奇的,如果非得想出來什麼,那也無非是農民們的生財之道。

“對不起,當時應該把你背到那片向日葵花田,那個時候,肯定能聞到向日葵的葵花香氣。”手指輕輕撫上她的眉心,在心裡輕聲嘆息。

當他的手指撫上她眉心、順著眉心往著她的眼皮時許戈幾乎就要閉上眼睛了,可有那麼一根玄在這個瞬間動了,避開他的手指。

“為什麼和我說對不起?”許戈提出自己的疑問。

“許戈。”

“嗯。”

他拉著她的手,指引著她穿過他的毛衣領口,沿著肩膀往下一點許戈的手指觸到了傷口的疤痕。

“這是那次在聖地亞哥留下的。”

許戈還想說點什麼。

“許戈。”

“嗯。”

“你今天聽的已經夠多了,醫生說你目前的階段等同於一名胃部有問題的人,一些東西需要慢慢的消化,我們慢慢來,好嗎?”

想了想,許戈點頭,的確她現在的腦子很混亂,就感覺做夢一樣,包括醫生說的那些,包括厲列儂說的那些。

還包括現在這個叫做厲列儂的男人,這個男人在低聲和她說對不起時,那聲線宛如呵出來一般的,她聽著心裡難受。

洗完澡換上厲列儂讓人送來的衣服。

在洗手間的儲物櫃看到擺放得整整齊齊的女性用品時許戈想,厲列儂在她睡覺的那段時間應該做了不少事情。

深深撥出一口氣,許戈重新站在鏡子前,現在她需要先熟悉二十六歲的自己,六年的時間讓鏡子裡的那張臉發生唯一改變是從短髮變成了長髮。

再往前靠近一點,也許改變的不僅是頭髮,也許改變的還有眼神,透過那雙眼睛,許戈感覺自己彷彿在看著另外一個人。

二十歲的許戈總是能很好的掩飾那些灰暗的情緒,但二十六歲的許戈……別開臉去,再深深撥出一口氣。

沒關係,現在她只是不習慣而已,不習慣從短髮變成長髮的自己。

開啟洗手間門,許戈就看到站在門外的厲列儂。

除了腦部之外厲列儂的腿也受傷了,腳趾頭膝蓋都有輕微骨裂,靠在牆上的他站著看起來有點吃力的樣子。

往前一步,想去扶他,還沒等她做出動作,他手一伸橫在門檻上,完完全全擋住許戈的去路。

他嗓子黯啞“許戈”“嗯”至此,他沒有再說話,倒是他的氣息誰著他朝著她俯下的臉逐漸朝著她逼近。

那聲“阿特”被他如數的吞沒,這是許戈所喜歡的,溫柔的繾綣的讓人內心安靜著。

手擱在他腰間,踮起腳尖,那伸進睡衣裡的手指有些冷呢,冷得她身體頻頻往回縮,直到背部貼到牆上時才發現鬆垮垮的睡衣已經被他推高,他的手掌已經攀上她高聳所在拇指在逗弄著最上面的那一點,吃疼手去拉他,但無果,他利用他身體優勢逼迫著她,不僅這樣他的手逗得更兇,宛如頑童一樣,而且那波浪潮也演變成為唇齒間的掠奪,在許戈想頻頻掙扎中他終於放開了她。

浴室的燈光清楚的照出他們的模樣,看到厲列儂嘴角的那抹猩紅時許戈有些傻眼,她怎麼咬他了?

他是阿特啊,剛剛是他的阿特在吻她啊。

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厲列儂嘴角的那抹猩紅在她思考著要說點什麼時越發刺眼了起來。

最終低下頭,擦著他的肩膀離開,腳步很慢,心裡也慌張。

慢吞吞來到窗前,站停在那裡,發呆著,等許戈回過神來時厲列儂正和她肩並肩站著。

這會兒,許戈又生氣了起來,頓腳:厲列儂,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還有,醫生不是說你現在不適合走動嗎?再有,你自己也說了,現在很多事情不能做,也……也包括……

聲音低得就像蚊子在哼著一樣:“也包括在浴室對我做的那種事情,等……等你好一點再……”

站在窗前發呆的時間裡,許戈想她之所以咬他一定是那樣的:阿特到底是怎麼想的,都那樣了還摸她,醫生不是說了,他現在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嗎?

站在身邊的人語氣無奈:“五金店老闆家的小女兒還和以前一樣喜歡胡思亂想,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