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戈讓厲列儂的死對頭綁架她和另外一名厲列儂的愛慕者,許戈讓厲列儂在她和另外一個她之間做出選擇。
那場綁架過程到底怎麼樣沒人知道,但這場綁架的結果是厲列儂生氣了,他拉著那名愛慕者的手揚長而去,而許戈消失了。
一個月之後,厲列儂在冰島找到許戈,幾天後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從索馬利亞戰場回來之後厲列儂如約和許戈在捷克舉行了婚禮。
再之後,沒有再聽說過許戈用那些極端手段對付那些喜歡厲列儂的女人。
“林舒雅,沒有並不代表不會。”
電話那端悠長的嘆息之後:在喜歡歷列儂的甲乙丙丁中有一個女人如是形容許戈對歷列儂。
“她對他的愛超過了人們的理解範圍。”
許久,許久,林舒雅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怎麼辦?媽媽,被你這麼一說,我更愛他了。
說完那句話之後,林舒雅覺得自己是徹底瘋了。
大多數的女人眼睛會越過溫柔的羚羊,落在站在來羚羊背後的獵豹身上。
☆、第25章 /(黑色)
如果說昨天晚上林舒雅還不明白厲列儂和她籤的那紙合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麼這一刻,她大約知道為什麼化妝師在她每次出門時都會把她弄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
這一個月裡林舒雅第二次在車上悠悠醒來,不過這一次不是頭磕到車窗。
今天晨跑,林舒雅看到跑在她前面的人手機鏈掉落在地上。
把手機鏈交回到那個人手上時手掌心忽然一麻,一陣天旋地轉,掉手機鏈的人那時的行為看在另外晨跑的人眼中儼然一副好心幫忙的樣子。
天旋地轉間林舒雅被請到停在一邊的車裡,透過車窗她看到不遠處正在接電話的更屁蟲達拉。
從歸還手機到被帶到車上想必沒有超過一分鐘,等車子拐過那個彎道時林舒雅眼前一黑。
林舒雅再次醒來時日光垂直,她左右邊分別坐著兩名阿拉伯男人,見她醒來,其中一名阿拉伯人拿著槍朝她晃了晃。
一切不言而喻。
從車窗外的黃色泥土、戈壁、石漠區域性佈局上看,他們現在已經遠離拉斯維加斯,此時此刻林舒雅也差不多知道自己所扮演的角色了。
二零一三年,隨著兩名法國人在網上直播焚燒法國護照,一種叫做“本土恐怖主義”的新名詞在西方盛行。
每一個季度都會有幾千名歐洲人拋棄他們的國籍前往中東。
這些前往中東的歐洲人出現在極端主義的宣言影片裡,他們站在裝甲車上拿著衝鋒。槍朝西方做出掃射的動作。
他們得意洋洋的朝著本國國旗吐口水,他們甚至眼都不眨對自己的同胞實行斬首行動。
這些人中不乏有知名學者的孩子、在上市公司工作的精英、社交網上的紅人、高校學生。
隨著二零一五年初的“查理週刊”事件,這種新型恐怖主義讓歐洲人神經緊繃。
但那對於那些極端分子來說“查理週刊事件”只是小菜一碟,真正能在世界範圍內提高他們聲望的是緊隨其後、他們送給整個歐洲人那場致命的“完美風暴”。
看,代表你們歐洲文明的盧浮宮現在變成一片廢墟。
那場精心炮製的“完美風暴”都被送到了點球點上了,一切都很順利。
罰點球的人腳踩在點球上,漫不經心看了守門員一眼,那一臉倒黴長相的老兄一看就是黃油手。
他們猜得沒錯,手滑過守門員的手直奔網窩,可——
直奔網窩的球遭遇了球門門框。
那個叫做厲列儂的男人就是那根狙擊他們得分的門框,而看臺上繃緊神經的看客們齊齊發出一聲“切——”
惱羞成怒的極端分子們發誓要摧毀那根門框,然後他們抓了厲列儂的妻子,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厲列儂早已做好了準備。
這些人現在也許不知道他們其實抓的是一名冒牌貨,這個冒牌貨就叫做林舒雅。
“我們保證你合同結束就可以回去。”言猶在耳。
隨著車窗外的那些戈壁越來越陡峭,林舒雅的心也越來越絕望。
夜幕降臨時一直在行走的車終於停下來了。
車停在一處戈壁的夾層中間,那真是一處絕好的藏身之所,龍捲風形狀的峭壁就像是一把天然的扇,可以讓他們消失在衛星雲圖上,而干擾器可以讓他們避開定位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