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人,大蟲變臉似的矯情起來了,撒嬌似的放下書包,“啊,朋友”跑過來抱住他們倆個。
大蟲,原名劉天磊,跟於誠一個村的,因為特別怕綠色肥肥蟲子而得名,長的差不多一米八,長的嘛,還算過得去,就是特會逗人,比較有女生緣,其它的話,也就是文化水平是他們裡面最高的,一起打架,還能考全班前三的,聽說還要考研究生,暫時無女友,只是暫時,跟於誠是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生性好動,愛開玩笑。
旁邊都好奇的看著那三個笑不融嘴的人,是失散多年的表兄弟?
三人坐在計程車裡,就大蟲嘰裡呱啦的說著學校的事情,什麼啊他交了個女朋友,後來發現人家嘴有點歪,然後就吹了,又交了一個,太喜歡撒嬌了,又吹了,還有一個,腿太粗,話太多,吹了,然後就是啊,老師是多變態,多可惡。
大蟲站在樓下望著這個裝修不錯的小區,“蚊子,你們都趕上小康生活了。”
“那棟,那棟,還有那棟都不是咱們的。”於誠學著蚊子說,自己倒先笑了起來。
蚊子給了他個白眼,被搶臺詞了,雖然蚊子是這裡最矮的,但卻很有話語權,不僅因為他比較年長而且他發火很恐怖。
蚊子去廚房裡面弄菜了,現在才下午三點多,大蟲老實的坐在沙發上,環視著客廳,不錯啊,挺大的,可以打羽毛球了,打乒乓球也不錯,於誠拽著他到了陽臺,路過房間的時候,大蟲忍不住稱讚,“你們這不錯耶,多少錢啊。”
“五六百的樣子。”
“那是貴還是便宜?”他也不熟悉行情,轉眼注意到了那幾株七變化,已經開了七八朵了,異彩精神漂亮。
“哎呦,我的花。”大蟲特激動的上前去,就要抱著。
於誠拽著他,“什麼叫你的花,不要摘花啊,上面有蟲的。”
大蟲趕緊將手放了回來,興致全無,這種葉子,就愛長那種綠色的蟲子,他蹲著看著那些花,“阿誠,你別告訴我還惦記著那位啊。”
於誠手插口袋瀟灑的靠在護欄那,“沒有,就稍微想起了。”
大蟲沒有回他的,“沒想到這裡也有七彩花,我家的花也開了吧。”
“我和蚊子也沒想到。”
想起自己家鄉那一大片的七彩花,別提多漂亮了,現在正是花開的季節,更是異常的美麗動人,只是啊看花的人換了。
三個人坐在桌子那,蚊子拿出一瓶白酒,給滿上,大蟲夾著菜看到了另一個房間,“不是說旁邊住了人不?”
“出去了,最近也好少見。”於誠有點不爽的說,也瞄了眼那緊緊關著的門,“來,喝酒。”
“哦,蚊子改天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唄。”聽說在酒吧彈吉他,還挺酷的感覺。
“行啊,不過很吵的啊。”
“那就該帶大勇過來。”
一想起勇子在學校匯演的舞臺上,對著觀眾扭著屁股,還嘟著嘴,唱著汪峰的《飛的更高》,臺子都差一點被他給拆了,又是跺腳,又是踢腿的,也就他自己一人沉醉在自己的歌聲裡了,還有人直接叫下臺的,趕緊的,還有人直接丟礦泉水瓶,別提多逗了,一想到這,三人都有默契的大笑了。
“勇子要結婚了。”
“好像是,那女生還挺漂亮的,說是咱們認識的,思來想去的,也沒猜到是誰。”
“搞什麼神秘啊,就一個勁說著,回來看唄。”
“是不是廖可?”
“不可能,她去外邊了,跟勇子搭不上架。”
“鄭惠?”
“不是,她去年結婚了。”
亂猜著,個個都不合格,都排除了,“沒想到讓勇子給搶了先。”大蟲很是慚愧啊,讀書誤人幾十年啊。
大蟲在旁邊開始商量等勇子結婚的時候,回去聚一聚,要好好鬧一下,每年都缺誰少誰的,聚都聚不全,老是說著缺席的人,蚊子只是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大蟲領悟到趕緊的轉了話題,說著這裡環境不錯,改天去哪裡玩玩。
三人喝完酒吃完飯躺在房間裡,大蟲抱怨的抱著薄被,“怎麼客人還要躺地上啊。”
“沒辦法,先來後到。”搶到床鋪於誠很是興奮,睡涼蓆就是爽。
大蟲因為長途跋涉,就昏昏的睡著了,又是下午,本來就容易瞌睡,也就沒在意那麼多了,於誠和蚊子也在床上打起了呼嚕。
最先醒來的是於誠,看了下時間,真能睡都8點了,天都黑了。
隨意的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