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奧的後面,心裡還在嘀咕那個數字,看到了那三人,他就從後臺走了過去。
“今天怎麼不上工啊?”於誠逗趣的說。
蚊子拿起桌子上的那杯酒,一口就喝了,然後痛快地,“走吧。”
“幹嘛不上班?”大蟲有點不解的問。
看著那幾個人影離開了這裡。那位花枝招展的人走到了林奧旁邊,“家裡的事搞定了?”
“沒有。”林奧擦拭著酒杯,很淡然著。
那人玩弄著吧檯剛擦乾淨的杯子,又瞄了眼在認真擦杯子的人,看了眼門邊,一會,“你不會是用了錢這麼俗的方法吧”
林奧擦著酒杯,輕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回到家裡,蚊子就開始翻著酒就往嘴裡倒,“老子好不容易做了個決定,就這麼給打發了。”
“他怎麼打發你的?”
然後蚊子就開始抱怨錢的誘惑力太大了,還又是談法律又是談合同的,老闆就是個奸商,社會太現實了,無數感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章 回家 古鎮
沒過幾天,他們就坐火車出發了,康渡沒坐過長途,很不習慣,一會就屁股麻了,腿又沒地方放,很不舒服,蚊子和大蟲跟別人換了位置坐在他們對面。
然後三人就嘰裡呱啦的聊著回家要怎麼怎麼滴,怎麼怎麼吃,怎麼怎麼玩,怎麼怎麼玩勇子。
康渡看著那些提著蛇皮袋,抱著個大西瓜,一邊還抱著一個孩子的那些人,還有人提著幾個大箱子,蹲廁所旁邊的,靠在洗手池那打瞌睡的,還有人直接躺在地上睡覺,時不時還有人推著車子,賣牙膏牙刷,賣水果,飲料,還有人拿著佛祖,什麼這是開過光的,有人拿打著牌,聲音很大,有人滾在椅子上,看著他們打牌。
於誠見他那好奇的樣子,呵呵直笑,真是個嬌生慣養的人。
因為是中午上的車,大家在火車上隨意的吃著快餐,窗外的過去的小樓,田地,大山,火車過了隧道,一片黑暗,隨即又迎來了一片光明,又是被群山包圍著,經過高橋的時候,還有人拿著手機拍了相片,大家都望著外面與世隔絕般的壯麗風景,群山穿著綠色衣服,繫上了迷霧圍巾,河流給與了營養,相互的照顧著彼此,很和諧的自然一景。
很快就到了夜裡,大蟲電腦也沒電了,憂鬱的坐在那裡發呆,蚊子只是安靜的看著外面的夜色,於誠已經打著瞌睡靠在窗子邊,康渡卻是經常性的站了起來,長途真不是人坐的,過道里也是橫屍遍野,列車員時不時的路過,聲音很大的叫喊,更本無法入睡。
他坐下來靜靜的注視著已經開始打呼的於誠,口水直接性的掛在嘴角,他就拿紙巾幫他擦拭,於誠迷糊的眼拉開一條小縫隙,然後又閉上繼續的打呼嚕,大蟲已經完全的倒在了蚊子身上。
康渡就將那個靠在玻璃窗的那個人拉到自己的肩膀那裡,還觸碰了一下那沉睡的人的柔軟的耳垂,一起相靠入眠。
等他們到了清水縣城的時候,已經早上10點了,他們順著人群往出口走,總是會被幾個人打散了,他就到處尋找那個留著個平頭的人,那人走在蚊子旁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蚊子臉上一陣嚴肅,他走了過去,於誠看到他,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嬉笑了一下。
一下車,就感受到這裡跟k市的溫度不是一個級別的,這是到了熱帶吧,剛出來,就流汗了,而且一點風都沒有,太陽都能曬了人一層皮。
幾個人派了大蟲這個代表去買客車票,他們還要坐一個小時的車才到於誠的故鄉,芙清鎮,蚊子家在縣城,但他還是選擇了跟於誠去了芙清。
等他們到了鎮上,幾個人都要崩潰了,太熱了,汗流浹背的,頭都要被曬暈了,於誠打了個電話,很快就看到一輛銀色麵包車停在了他們面前。
“哥,嘿嘿”。於誠指了指旁邊的康渡,“這我朋友,康渡。”
康渡看著麵包車上那個有點黝黑,與於誠有幾分相似的人,很禮貌性的伸出手,“你好。”
那人卻大笑了一下,“你好啊,大學生。”隨後又加了一句“叫我強子就行了,我不喜歡別人叫我哥,都叫老了。”
康渡也微微一笑,點了下頭,還在覺得那一聲大學生叫的一點怪異。
蚊子拉開車門鑽了進去,強子打擊著,“呦,蚊子,還沒長高?”
蚊子怒視他一眼,一腳踢在靠背上,“開你的車。”
“大蟲,你這是把學校都搬來了吧。”一個大箱,一個大包,還提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