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還有老婆也好,反正這獵人與武器是分不開的,要不用什麼打獵呀?”“哪有你這麼不講原則的?”“原則有一點,就是咱們可絕不能怠慢她,伺候不好,她可給你臉色看。明天的滑索射擊,可是高難度科目,要是空中卡了殼,哭都來不及。”
方楚與成雄走出軍區機關大樓,他們緩緩走下臺階。成雄剛彙報完工作,急著辦完事兒要趕回去。“成雄,咱們簡單去吃點兒東西,不能餓著肚子呀!”“不啦,首長,我還有許多事兒要辦,要想明天三點鐘前趕回去,我要平均一個半小時辦一件事兒。”“聽你說愛國也回來了?”“我把送到大洋國際酒店,他說有點兒事兒。”“噢,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我後悔呀,後悔沒把他送到部隊去鍛鍊鍛鍊。”“地方也一樣,只要根紅苗正,還是在地方上好,部隊太封閉了,佼佼者易汙嘛!”“現在部隊也不是世外桃源了,社會上的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也進來了。”“社會發展了嘛。”二人說著朝機關食堂走去。
安德廣接到值班室電話,澡也沒洗,直奔集訓指揮部。安德廣進門兒,見正埋頭看材料的況彪:“報告!”“快進來,安教官。”“況處找我有什麼指示?”“從科目安排上看,這兩天也就是你還有點兒空兒。”“我在準備戰術中的搜剿科目,主要是將V國‘獵人’學校與T國陸軍特種部隊的教案融合在一起。”“很好嘛!融合起來,為我所用,再演變成有我軍特色的戰法,很好。”“況處是想和我談搜剿方面的戰術問題?”“呃,不,我是有另外的事兒求你。”“求我?況處開玩笑吧?”“說白了吧,是軍區王副政委,他求我們幫個忙。”“求我們,那更玩笑了,王副政委求我們?”“是這樣,咱們旁邊不是有個電視臺《極限挑戰》欄目組嗎?它可是有來頭的。省裡、軍裡都打了招呼,想讓咱們幫他們。”“噢,讓我們去帶帶他們?”“你可真是聰明人,他們透過軍區首長想讓咱們去一位資深一點兒的,從國外回來的人去給一堂課,也就一上午,你去給講講怎麼樣?”“如果是宣傳,那找個能說的就可以了。”“咱們的狀況你不是不知道,全集訓隊沒配一個政工幹部,我要從大隊調,那也得有一定的時間啊!今天晚上出發,明天也來不及了。”“那我行嗎?”“怎麼不行!”“軍事科目還差不多,可上課?我這腦子不靈啊。”“糊弄那些小屁孩兒,對你還不是小菜一碟。”“要不給成大隊說一聲?”“你的確腦子有問題。你想想,那電視臺導演的母親是咱軍體院的霍教授,而霍教授是和咱方副參謀長是老戰友,戰場下來的生死之交。參謀長是成大隊的老領導,你能將這事兒挑明瞭嗎?你呀。”“好,我明白了,明天幾點?”“等集訓隊出發後,你就過去,午飯前回來,他們有車來接。”
安德廣從值班室出來,走在操場的跑道上,況彪的話猶在耳旁:”給他們多講講傳統。艱苦樸素、無私無畏、奉獻犧牲,哄哄他們就行。”突然,他的手機響,是資訊。他看:“歡迎最可愛的人來上課!小豆。”安德廣樂了,真是資訊時代啊,可夠快的。又是這小豆,她是什麼意思嘛。
極限挑戰營帳篷外,燈下陰影裡楚歌正與小豆在談話。她瞭解到這姑娘發了瘋地想與集訓隊的安教官發展關係。“我就是這個意思!”“我說小豆,你這想可極不現實,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兒。”“這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兒!只要你有信念、有信心。”“這可有點像特種部隊官兵的味道,可說實在話,我,我怎麼跟你說呢?我得跟我同學負責。”她指的是小豆的父母,他們是她大學時期的同學。“你說我爸我媽呀。他們對我最好的負責,就是別管我,別干涉我的一切!”“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廉恥、傳統,你懂不懂?”“沒這麼嚴重,阿姨大姐,你不就是太懂這些,才導致至今還單打獨鬥嗎?”“你!為了明天的課能順利,我求你了。千萬別有什麼過分的表示。如果這樣,我以後可以允許你與他接觸。”“雖然這樣做有些專制,可我看在老爹老媽的同學份兒上我忍耐一下看看。但能不能挑戰我感情上的極限,我可不敢說。”“哎喲喂,現在的姑娘,讓我怎麼說呢。”
挑戰極限營教室,楚歌與安德廣坐在講臺上,安德廣特意換了一身夏常服。參賽選手們熱烈鼓掌。只有米勒和“高佬”範義在敷衍著。小豆掌鼓得猶為熱烈。楚歌關注地望了她一眼。“請安靜一下,安教官是在外軍獵人學校中取得最優秀成績的教官之一。他還代表我軍出國參加過國際偵察兵競賽。今天在百忙中給我們講課實屬難得。”安德廣向大家行了個軍禮。小豆率先鼓起掌來。發現楚歌嚴厲地盯著她,忙住手。“我不是分管野外生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