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金利民大叫一聲,差點沒把車子開到安全島上。
李如雲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貼著金利民的脖子放好:“開車,往人少的地方走,讓你停才停。”
金利民就是那外強內虛的,就撐個面子,其實裡子真沒什麼,被李如雲威脅,看著那閃著雪光的匕首,他早嚇的軟癱在那兒了,要不是李如雲撐著他,說不定他車都不會開了。
“我,我開車,你,別。別,你手要穩啊。”金利民都快嚇哭了,開著車一路狂奔啊。
李如雲觀察周圍的景物,終於在車子開到一個巷口時,李如雲叫道:“停車。”
金利民令行禁止,立刻把車子停在巷子口。
李如雲拽著金利民下車,把他拉進巷子裡,收起匕首,在金利民還沒說話之前也不知道從哪個垃圾筒摸了一塊抹布把金利民的嘴就給堵上了,又一腳踹到他肚子上。。直接把金利民踹翻在地上:“你很狂是不是,敢跑到老孃班裡找事,還敢說老孃是被人包養的。包養你個頭,你才是被包養的呢,你全家都被包養。”
罵到這裡,李如雲突然福靈心至,笑笑:“可不。你們全家還真是被包的,被牛家包了,乖乖的做著牛家的狗腿子。”
金利民被打的又疼又怕,臉上青腫一片,想反抗提不起一點力氣,想呼救嘴又被堵上了。他哀求的看著李如雲,企圖讓李如雲心軟放了他。
李如雲看到他這哀求的小眼神,呵呵笑了幾聲,。笑的金利民心裡發毛,李如雲拿出匕首在金利民身上比劃著:“我聽說古時候有一種刑罰叫凌遲,也叫千刀萬剮,一直不勝嚮往之,可惜。現今社會本著什麼人道主義,早取消了這項刑罰。讓我遺憾之極,今兒正好得空,又碰到你這麼個肉多的人,想必,是能挨下那一千刀的,金利民,咱們打個商量,試試這凌遲怎麼樣?”
金利民被李如雲一番話說的瑟瑟發抖,噌在地上直往後退,滿眼的恐怖懼怕。
“不願意啊!”李如雲又笑了一聲:“聽說啊,地獄裡會把長舌婦打入拔舌地獄,我看你舌頭挺長的,咱們試試拔了你的舌頭如何?”
這還不算什麼,李如雲又上下打量金利民:“說起來,現在的人真無趣,許多刑罰都取消了,你不知道,古時侯那才有趣呢,那什麼宮刑,腰斬,車裂,剝皮……真的很好玩,金利民,你想不想看?”
金利民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臉早嚇的青白一片,他心中早暗暗後悔了,真不該招惹這個女神經病,暴力狂,也不該聽牛鈴青的話胡亂造謠生事,讓自己落到如今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地步。
“你不想看,可我想看啊。”
李如雲拿著匕首在金利民身上比劃著:“你說,第一刀割哪比較好?”
在冰涼的匕首慢慢的劃過金利民的上身,朝他下身某部位劃去的時候,金利民終於支撐不住,頭一歪暈過去了。。
李如雲搖頭嘆息:“真沒意思。”
她收起匕首,踹了金利民一腳:“這膽子也太小了吧。”
人暈過去了,但並不表示李如雲就會輕易放過金利民,她又狂打了一通,最後拿匕首在金利民臉上畫了個大大的叉,拍拍手上的灰塵,頭也不回的走掉。
果然,大施暴力行為之後,李如雲心裡痛快了許多。
她不方便施法讓金利民難受,可並不表示就不能揍人,就算是胖揍金利民一頓,賀家,又能如何?反正她現在和賀家已經扛上了,只要不讓賀家知道她修士的身份,其餘的,她是真不怕。
至於修為神馬的,李如雲也有辦法,她不是修真菜鳥,修行了三千多年,曾貴為大羅金仙,李如雲收斂自身氣息,掩藏修為的辦法多了去了,至於葉君昊,人現在可是元嬰真君呢,如今別說元嬰期,就是金丹期的修士都不知道在哪個深山老林裡閉關,這偌大紅塵之中,又有誰能看透他的修為?
暫時從金利民身上討了點利息,李如雲從巷子裡出來,她準備去看看李才英,順便和她好好談一談。
打車到了李才英家所在的小區,李如雲一步步走向7號樓,才經過3號樓時,迎面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跑了過來,李如雲側身站在一邊去看,就見男人有點虛脫,臉色很難看,一雙眼睛下面全是青黑眼圈,他一邊跑一邊喘氣,嘴裡大喊著:“不要過來,殺人啦,救命啊。”
這瘋子一樣的男人正是李才英的丈夫郭品,李如雲看了幾眼,搖頭繼續向7號樓走去。
等到了李才英家門口,李如雲伸手按響門鈴,沒一會兒就聽到門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