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5、方塊2、草花10,雖然同樣是二十一點,但還是輸給了赫爾默的王牌。
連著三局破運,直落三局敗北。雙方迅速戰成3∶3,重新站在同一起跑線上。
雖然張子文不怎麼在乎,但在看到3∶3結果時,所有人再次騷亂起來,因為他們同樣看到了張子文三次明顯的破運。不過與張子文的上升勢頭緩慢不同,赫爾默的牌面升勢顯得更為強勁,這也讓眾人開始為賭局的走向擔心起來。
“這小子是不是傻了,怎麼能連著三局破運呢?這不是將大好形式拱手讓給了赫爾默,難道他根本就沒想贏?”
還在包廂中男人露出疑惑、不滿時,赫爾默更是不會遲疑,緊接著自己正在上升的強勢賭運,迅速開始將牌發下。
第七局。赫爾默的明牌是紅心K,不用翻開暗牌,他就知道肯定是紅心A。
可是看著張子文的明牌是黑桃A,接著翻開的暗牌又是黑桃K時,不但赫爾默的神情僵住了,賭場中一下變得寂靜無聲。
看著這一幕,李嬌柔就有些驚訝道:“詹妮。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家都不說話了,難道張子文沒贏嗎?我記得王牌比較時。黑桃應該強過紅心吧!”
“贏,當然是張子文贏了,但他贏得也太匪夷所思了。誰都可以看出赫爾默的賭運正處於上升期。張子文的賭運卻因為破運而有所波折。但他竟然這樣還能在不破運的狀況下強行用黑桃王牌壓下赫爾默的紅心王牌,難道他是違約女神戴絲諾米婭轉世。”
“喂喂,詹妮,你別胡扯亂說好不好,我雖然不是不信賭運之神,但你也別說我是什麼違約女神轉世行不行。不說這靠不靠譜,我可是男的,哪來什麼女神!”
聽到詹妮解說,張子文立即驚笑出聲,瞪了她一眼。
詹妮卻沒輕饒過他。伸手擰了擰張子文左臉就謔笑道:“張子文,你說誰靠不靠譜啊!你給大家看看,你這臉蛋像男人嗎?誰看著都是個小娘娘腔不是。”
“呵呵呵,呵呵。”
看著張子文被詹妮戲謔,不但李嬌柔、楚柔若笑了起來。反應過來的賭場客人也開始跟著訕笑出聲。
不說張子文是不是違約女神戴絲諾米婭轉世,他與赫爾默的賭局的確有些違背了職業賭界規律。唯一能做解釋的就是張子文的賭運絕對在赫爾默之上,而且還是賭技無法彌補的賭運。
“強,真的很強,詹妮小乖乖,你再掐。你再多掐掐他啊!”
與賭場客人一樣反應過來,包廂中的茶發男人卻開始興奮出聲。不但兩眼放光,更是因為詹妮與張子文的嬉鬧而興奮不已。
心中輕嘆一聲,直到張子文擺脫了詹妮糾纏,赫爾默才點點頭說道:“張先生,我們繼續吧!”
“好的,我們繼續。”
賭局重新開始,雖然赫爾默並沒表現出什麼投降頹勢,但事情已再無波瀾。雖然張子文又用破運輸了一局,但最後的連贏兩局還是讓他笑到了最後。
6∶4,如同上次帕妮的翻版,張子文無意在賭場贏一百億,二十億就足以了。
“張先生,恭喜你,這真是一次偉大的賭局!”
賭局結束,克特勒第一個走上來祝賀張子文。不是用精彩,而是用偉大來形容兩人的賭局。畢竟誰都能看出來,整場賭局都在張子文的掌握中,他對赫爾默也擁有著無可比擬的賭運優勢。
想起前面張子文就說過單憑賭技無法贏下赫爾默的暗示,克特勒自然佩服得五體投地。
“哪裡哪裡!克特勒先生你太客氣了,我只是個初出茅廬的生手罷了。”
“張先生你才是不要謙虛了!這是我的名片,如果張先生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克特勒的地方,儘管可以打這個電話。”
“好的,一定。”
雖然張子文只像應付普通人一樣敷衍克特勒,甚至都沒將自己的名片回敬克特勒。但居然克特勒一點都沒在意,在場的職業賭徒竟然也一個個將自己的名片奉上了張子文手中,好像他們都將能為張子文服務當成了一種榮耀。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張子文也不想一個個記住那麼多人,只好先將名片一張張收下再說。
待到一干賭徒表示完敬意退下時,赫爾默也從賭桌上站起來說道:“張先生,謝謝你今日的指教,希望三年後我們還有交手的機會。”
“一定,一定。”
一邊與赫爾默握手寒暄,張子文並沒將他的話放在心中。三年後?他才不想管三年後又該幹些什麼呢!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