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在張子文面前。
不說月纖腰坐下去怎樣,當她站起身來時,超短的睡裙也只能勉強遮住臀部。
一旦月纖腰彎腰倒水、做事。裙下春光就開始一覽無餘,股間也是裸地不著一物。
即便知道月纖腰有裸睡習慣,張子文也早就看過她身子,可是這種若隱若現的曼妙春光還是讓他略略有些受不了。
如果不是有朱雅貞訓練,恐怕他早就如狼似虎地撲上去了。
可即便身體能忍受,他還是忍不住在月纖腰又一次彎身撿取資料,腰部微微下曲、臀部高高翹聳時。望著她臀下春光說道:“月纖腰,今晚我到你房中睡怎樣。”
身體微微一顫,雖然月纖腰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不是想要誘惑張子文。但每次聽到他向自己提出要求時,她總會有一種心悸動搖感覺。
月纖腰並沒有站起身來,伏在臺面上繼續翻動資料。繼續保持股間向後的姿勢說道:“你昨晚又去應酬女人了?”
“應酬?為什麼說又?這可是我兩個月來的第一次!而且男女歡愉也不應該用應酬來形容吧!”
沒想到月纖腰會問起昨晚的事,這在兩人間可是第一次,張子文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即便是與李嬌柔上,床,他也從不當那是什麼不得不接受的應酬,只是自己喜歡才會與李嬌柔在一起。
“兩個月的第一次?你別胡扯了,那你每週都有一、兩天在外面留宿又是怎麼回事。”
月纖腰也不知自己為什麼突然有種想要發怒的感覺,她並不在乎張子文在外面應酬什麼女人,她同樣瞭解貴族白領的世界。何況張子文早說過他與張麗有私情。她只是不能接受張子文竟然這樣敷衍自己,微微憤怒地站起來瞪向張子文。
第一次看到月纖腰生氣,張子文也覺得那很美,特別是蹙起的眉心,更好像在擰動自己心神一樣。
不過他還是很快笑道:“月纖腰你別生氣嘛!我承認我經常不在家。但那可不是為了陪女人,而是去接受訓練。雖然也是針對這方面訓練,但那並不叫應酬,我也從來不以應酬為目的和女人上,床,那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