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書本就再沒翻一頁。
“小姑娘真好看。來這兒是幹嘛來了?”
三人中各自最高的竹竿,興奮得整張臉都開始泛紅了。
“大哥瞧你說的,咱這兒都是男人,小姑娘來當然是找男人的了。”
竹竿邊上的小眼睛一臉淫笑,本就小得如芝麻綠豆的眼睛,此時更是找都找不到了。
“瞧這張小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大哥二哥,我還沒上過這麼嫩的小丫頭呢。味道肯定很好。妹妹,來摸摸哥哥的寶貝,瞧,看見你他都硬了,還不來跟他打個招呼?”
“老三說的對,這妹妹臉都這麼嫩,妹妹的寶貝肯定也一樣嫩,快來讓我們嚐嚐。你來這兒不就是要找哥哥的麼,放心,咱們兄弟肯定能滿足妹妹的寶貝的。而且,可還有那麼多哥哥們呢哈哈哈……”
這三人說得起興,彷彿都已經嚐到了久違的女人的味道了。
他們卻是沒發現,就在他們後面不遠處的那些混黑幫的頭,趁著這個時機,和那位清俊乾淨完全和這地方格格不入的男人互換了一個眼神。而那些黑幫的小弟們,也都只是一臉鄙夷地看著奸邪三兄弟。
讓所有人都驚訝的是,景一竟然面帶笑容地一點點走近奸邪三兄弟。
那三兄弟眼中立刻就騰起了一股邪火,貪婪的眼神在景一身上不斷掃描。
三兄弟交換一個眼神,皆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難耐的興奮。
三個人見景一羊入虎口,頓時就再也按捺不住,一起朝景一撲過去!
然而下一秒,三個人的手根本都還未曾碰到景一的身體,卻忽然都停住了。再然後,讓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三個人竟然齊齊嚎叫起來,一個個疼得在地上打滾兒。本就不健康的臉,變得如紙一般白,大滴大滴的汗水,不消片刻就完全浸溼了他們全身的衣服。
然而疼痛卻好像是永無止境一般。任憑他們怎麼翻滾捶打,都沒辦法止疼。
再然後,三個人竟然還是拿頭拼命地去撞鐵床的柱子或者牆壁。彷彿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疼痛!
清俊乾淨的男人秀山終於合上了手裡的書,正色,看向景一。此時的場景,別人會以為這三個人發瘋,但是秀山卻忽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秀山想起,曾經他的師傅說過,極致的疼痛並不是肉體,而是精神上的疼痛。那種疼痛會讓人發瘋,沒有任何辦法能夠消減那種疼痛。
真正遭受那種疼痛的人,只有拼命地加重肉體上的疼痛,才能稍微分散一點點的注意力。而一旦一次自殘後,真的見效了,真的減輕了那麼一丁點的精神疼痛;那麼,人就會拼命地加重自殘的程度……最終……這個人的死就是完全的發瘋自殺!
秀山記得很清楚,當時他還很好奇地問師傅,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疼痛?這樣的疼痛又是如何誘發的?
而他的師傅卻從未有過的嚴肅認真,還斬釘截鐵地告訴他。這種疼痛絕對有。但是能夠誘發這種疼痛的人,非常之少。只要見到,就一定要小心結交,萬萬不可得罪。因為這些人……很有可能會是那些世外高人,神秘的隱世門派!
此時,牢房裡的嚎叫聲一浪高過一浪,單單是聽著就有種讓人頭皮發麻渾身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而外面的看守,則是充耳不聞。
“張哥,裡面真的不用管?出事的話……恐怕不好交代啊。”一個年輕的警察問道。
他話剛說完,頓時,邊上年紀稍大的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第一天來?每年死在看守所裡的人太多了。你以為你看得過來?再說,能來這兒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一個少一個。”
“可是……可是今天送來的人好像有些奇怪呀……”
“我說你小子這腦子就是不開竅是吧。今天送來的人再奇怪都沒關係,關鍵看是誰送來的。你知不知道下命令的是南市公安系統的老大?這樣的事情,咱們做下屬的只要執行就成了。什麼都別打聽也別想著管。否則,你就等著送進去的人是你吧。行了,回去睡覺,明天寫個報告就行了。”
慘叫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那些人好似是都發了瘋地找地方撞,拼命自殘。當然,想死是容易的,沒多一會兒,三個人都安靜下來了,也死得不能再死了。
只不過,景一看著這滿屋子瀰漫的血腥,皺起了眉頭。
她竟然沒考慮,這地方可不是人煙稀少的古代,隨便把屍體一丟就沒事了。這裡可是牢房,這三人的死當然歸不到她身上,可問題是,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