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咖啡，慢慢地走回原位，細細地品嚐著，而且對這咖啡讚不絕口。他舉著這杯咖啡跟殤分享心得，“散發出來的香味馥郁，口感也很獨特。”

“那我也嚐嚐。”殤似乎也很感興趣，走了過去拿起最左邊的那杯咖啡抿了一口，含在口中細細品嚐，“確實不錯，沒想到遊戲裡面還有如此好的咖啡。”

“多謝誇讚。”菲利斯右手搭在左肩膀上，微微俯下身施禮，“請下一位。”

莫了了受夠了咖啡的苦頭，感覺殤他們的舌頭都不是正常的，所以就算誇得天花亂墜，她也不打算去動，所以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暖月掃了一眼小圓桌上最後兩杯咖啡，看樣子不是生死就在自己和莫了了之間了，所以他選擇咖啡的時候微微有些猶豫，畢竟是對半的比例，而他，則想喝到那杯有毒的咖啡。

猶豫了片刻後，暖月終於舉起左邊那杯咖啡，慢慢地將杯沿靠在唇邊，然後視死如歸地一飲而盡。

莫了了緊張地看向暖月，不知道他喝到的是哪種？

時間慢慢流逝，而且暖月則依舊舉著那杯所剩無幾的咖啡站在那裡，然後他扭過頭來看向莫了了，一臉擔憂。

“果然是我！”莫了了認命地走向小圓桌，心想死就死吧！反正還能復活！

可是暖月將手中的精緻瓷杯一丟，起手準備幫莫了了喝下那杯最後的咖啡，可是居然像是靈異事件一般，手指頭居然只是穿過那杯咖啡，無論如何都無法觸及到。

“請不要再試了，一個人只能選擇一次。”菲利斯禮貌地對暖月勸說道，示意他離開。

“沒事啦，暖月。我沒差的。”莫了了走到小圓桌邊，安撫地拍了拍暖月的背部，不過看著這杯咖啡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盯著菲利斯看去，猶豫了很久之後才開口問道。“能不能加點糖或者牛奶，我怕苦……”

“……”菲利斯似乎第一次遇到像莫了了這樣的人，所以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過了很久才艱難地擠出兩個字來，“不行。”

“為什麼？難不成放了毒性就會減弱？”莫了了困惑地開口問道。

“不是……”菲利斯臉微微扭曲，“是因為這是我最完美的作品，所以不允許有一點破壞口味的因素存在。”

“可是人喝完都死翹翹了，還哪裡有時間研究你這咖啡啥味道？你還是弄得和我口味點好，讓人死了都不給點舒服。”莫了了倔強地將那杯咖啡推到菲利斯面前，示意他加糖。

“決不！這是我最完美的藝術品，絕對不許有一絲一毫的破壞。”菲利斯更加強橫地將那杯咖啡推回莫了了面前，“請喝！”態度極其堅決，沒有一丁點回旋的餘地。

莫了了瞪了一眼菲利斯，身後往包包內一陣翻找，然後掏出一塊小糖果，準備丟進咖啡內。

“住手！”菲利斯突然脫去那層紳士的外皮，一把排掉莫了了手中的小糖果，然後舉起那杯咖啡臉色陰沉地走到莫了了身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似乎想要親自動手灌她。

“我才不要喝呢！”莫了了連踢帶打地對付菲利斯，然後喊道，“不甜不喝！”

就在此時，殤一把抓住菲利斯舉著咖啡的那隻手，然後借用他的手，將那杯咖啡倒入自己口內，他摸了摸溢位唇外的咖啡汙漬，淡淡地說道：“再好喝的東西，若是毒藥，便失去了品味的樂趣。”話音剛落他便噴出一口鮮血來。

莫了了一把推開菲利斯，攙扶著身體不斷晃動的殤，將他抱在懷內，緊張地問：“殤，你怎麼樣？殤……”

可惜等不到殤的回答，他便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

莫了了懷內一空，而心頭也空蕩蕩的，她跌坐在地上，看著殤之前咳出的那口鮮血緩緩消失，只感覺鼻頭一酸。

傻蛋傻蛋大傻蛋！怎麼這麼傻，幹嘛要幫自己喝掉，明明都運氣好好的沒挑到有毒的這杯了，幹嘛還傻愣愣的跑過來喝呢！莫了了氣惱地捶著地板，這個傻蛋，為了自己不值得呀！

不出一會的功夫，殤出現在了第一個木質圓盤上，一臉無所謂地慢慢向莫了了這邊走來。

“殤！”莫了了聽到聲響，轉頭向之前第二個圓盤看去，果然，殤慢慢地向這邊走來，她忙站起身來，一路小跑來到他面前，攥起小拳頭對著他胸口便是一陣捶打，“你還說我傻蛋，你自己才是最笨的，明明知道會死還幫我喝。”

殤一聲不吭地凝視著不斷揮舞著小拳頭捶打自己的莫了了，最後被她一把抱住然後聽到嚶嚶哭泣聲時，才緩過神來，反手將她抱住，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