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如何,在外人眼中他們就是合格的蕭王與蕭王妃。
與蕭王妃分帳而睡,這種打蕭王妃臉的事,蕭天耀是不會做的。
當然,這也是因為蕭王妃是林初九,而他正好覺得林初九不錯,要不然他管對方是不是蕭王妃,他不樂意給面子誰也勉強不了他。
而拒絕與蕭天耀同眠,這種當眾給蕭天耀難堪的事,林初九也不會做,在人前她會給足蕭天耀面子,不會因兩人的私事,給政敵嘲諷他、笑話他的機會。
兩人用過晚膳後,按說該梳洗休息了,可林初九卻抱著一本書坐在書桌前看得津津有味,看那樣子好似不打算睡覺一般。
蕭天耀坐在一旁,翻閱京中送來的摺子,時不時抬頭看林初九,見林初九假裝投入的的樣子,不由得暗笑。
林初九不是一個能藏得住心事的人,雖然她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可也只能騙騙外人,他只要看一眼,就明白她在想什麼?
看林初九緊張糾結的樣子,蕭天耀不用想也知,這姑娘怕是在擔心他今晚會做什麼,而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拒絕。
畢竟,身為蕭王妃,生下他的繼承人是她的義務,她要拒絕了,後果不是她能承擔的。
可要順從,她心底恐怕還有那麼一點不情願。
當然,猜到歸猜到,蕭天耀可不會好心的告訴林初九,他今晚什麼都不會做,他也不會勉強林初九。
有些事,雖說是不是兩情相悅都能做,但在兩情相悅,彼此都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效果總是更好一些的。
他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根本不介意再多等幾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早就過了兩人就寢的時間,可林初九卻沒有起身的念頭,蕭天耀暗笑一聲,放下手上的摺子,站了起來。
正在“認真”看書的林初九身子一繃,腦袋幾乎要埋在書卷裡,一副看得入迷的樣子。
“哈哈……”蕭天耀忍不住大笑起來。
林初九這是不打自招,真是蠢死了。
被人當眾拆穿,林初九一臉尷尬,面色燥紅,故作平靜放下手中的手,起身問道:“王爺,你要睡了嗎?”
“嗯,時間不早了,你要快些梳洗,早點休息吧。”蕭天耀嘴角含笑,戲謔的看著林初九,無聲的告訴林初九,她的小動作他都清楚。
“我,我還不想睡,王爺你先睡吧。”本就尷尬的林初九,這下更是不敢與蕭天耀對視。
她現在真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不想這麼快就與蕭天耀有實質上的發展,可蕭天耀要是開口她又不能說不。
她是蕭王妃,從律法上說她是蕭天耀的妻子,她不能拒絕與蕭天耀同房,甚至不能拒絕為她誕下孩子。
當然,她是可以拒絕的,但拒絕後呢?
她要眼睜睜的看著蕭天耀娶別的女人,讓別的女人為他生下繼承人嗎?
別說看了,只要一想她的心就疼得厲害。
她對這個男人是有感情的,只是傷得太重,太深,她把感情深深的隱藏了,但將感情藏起來並不表示沒有感情,她心裡還有這個男人,她無法接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尤其是她自己親手把他推向別的女人。
可要她輕易妥協,將過去的一切一筆勾消,她又意難平。
她真得,真得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蕭天耀輕輕笑了一聲,有那麼一剎那,林初九覺得蕭天耀將她看穿了,可就在她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時,親衛來報右相求見。
林初九長長的鬆了口氣,悄悄地拍了拍心口,暗道自己逃過一劫。
蕭天耀好氣又好笑,可見林初九一副驚魂初定的樣子,也不好再嚇她:“早點睡,不用等本王。”
蕭天耀不可能在這裡見右相,命人將右相帶到旁的帳篷便出去了,不過在離去前,他特意看了林初九一眼,那一眼別俱深意。
如果是平時林初九一定會想蕭天耀這一眼深意,可現在的她真空想這些,見蕭天耀離開,她也顧不得形象,直接癱在椅子上喘粗氣。
蕭天耀最近真得太難纏了,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想要像以前那樣拒絕他,大家各分東西,可每每想到,那個特意給她送衣服的身影,她就下定不了決心。
那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需要的時候給她送衣服;那是第一次,她體會到了被人放在心尖上,被人關心的滋味;那是第一次,她不用再羨慕別人。
在看到蕭天耀拿著衣服出現的那一刻,她的心狂跳不止,她滿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