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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何一個作者都要躲在自己的作品背後,跳到作品的前面,跳到前臺,一定會破壞作品的本身。優秀的作品是高貴精神的反映,是神來之筆寫成的,把渺小的自我放在比作品更重要的位置,擺在作品的前面是本末倒置,是對作品本身的破壞。

提到捷克的作家米蘭·昆德拉,讓我想起捷克總統哈維爾。上星期天我去一個朋友家做客,一邊吃飯,一邊跟大家開玩笑地談著各種各樣追星的趣事。有位朋友說起他在90年代中期在捷克見哈維爾的情景。我說:我可是哈維爾的追星族,他是我心目中一顆大明星。記得哈維爾說過一段話,那些國際間的危險力量並不是我們的主要敵人,那些曾經給我們帶來不幸的人也未必是我們的主要敵人,我們的主要敵人是我們自己,是“自私”、“嫉妒”、“空虛”,我們應該喚醒巨大而沉睡著的社會的善意。米蘭·昆德拉和哈維爾都是精神非常強大和豐富的人,所以他們才能寫出感人的作品。

我想哈維爾的話會警醒很多人,他非常明確地指出了,我們追求精神進步的主要敵人是我們自己,是自我。很多時候,我們向前走時最先要戰勝的是自己。

評論///

楓葉亂舞

/// 2005/11/08 /// 16:58:19

精神和物質從來也就沒有分開的時候,自從第一個人開始懵懂的思考的時候到現在,精神和物質的問題就像愛情是文學永恆的主題一樣也是思想界永恆的主題。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

所以有時候我們會考慮是否應該事事都去思考,我們是為了一日三餐而活著還是為了思考而活著,或者是其他什麼理由。

其實一想到理由就又轉到了精神方面的問題上。

“我思故我在”一直以來在從中學到大學的政治書中作為唯心主義的典型例子批判,可是反過來想想我不思的話,還有我存在嗎?

潘總說自己只為5%的富人蓋房子的時候,市場營銷中稱之為市場細分,今天看了潘總的文章是不是可以把蓋房子作為一種精神來對待,作為一種在精神世界裡面修造建築,形於外而求諸內的生活方式。

飽暖思淫慾,可是如果把淫字改一下的話,現在的所謂富人是不是飽暖之後在尋找一種生活的意義,求諸潘總,就是一棟棟抽象而又具體的建築?

童心大發,胡言亂語,諸君見笑了。

Kevin

/// 2005/11/11 /// 13:07:01

我從來不認為精神會永存,永存的只有物質。

人類文明歷史的長河不過5000年,相對於浩瀚的宇宙,猶如白駒過隙,只是轉瞬而已。

如果人類的精神永存,就不會有文明的失落,就不會有文化傳承的斷裂。我們也就不用苦心巴力地去保護那些行將消逝的文化和傳統了。

相反精神是最容易消逝,經不起時間磨礪的,也是最容易變異的。

而物質是永恆的,不滅的,我們所說的消失,只不過是物質狀態轉化的普通現象而已。人死後,屍骨歸於塵土,並不是物質消失了,而是轉化為另外一種形式。

世上萬物皆遵循這樣的規律,無論如何精緻繁華都可歸於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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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藍天

//blog。sina。/u/4679dbbf01000127

我們四人飛進了西藏,飛機必須在早晨十點之前降落,來到了貢嘎機場大約是早晨八點,這塊離藍天最近的地方乾淨、自然。機場上除了跑道,便是天然的鵝卵石。坐公共汽車順著雅魯藏布江行走100公里,到達了拉薩,在拉薩轉了一圈,沒有什麼好看的,便向世界極地——珠穆朗瑪峰進軍了。

青藏高原是上帝的一件作品,無論是每一種顏色,每一個山峰,湖水、河流、都讓人感動。但上帝在創造了這件藝術作品後,默默地躲在作品的後面,讓他的作品去激發詩人、歌唱家、文學家的靈感。

此時,我想起了一段話。捷克作家米蘭·昆德拉的小說《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獲獎了,讓他去領獎,領獎會上他說,托爾斯泰寫《安娜卡列妮娜》時曾構想了一個故事梗概,安娜是一個罪有應得十分可惡的女人,但在寫作過程中,似乎有一種外來的力量,托爾斯泰稱之為“小說魅力”,寫出了現在我們看到的書中的安娜卡列妮娜,構想中的安娜與作品完成後的安娜完全是兩個人。他認為一個人在創作出自己的作品後,應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