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還不如拿著看那個小鴨子順眼就送了得了。對,就這麼辦。
蕭安歌把東西揣在褲兜裡,收拾了一番就去了以前常去的酒吧喝酒。他坐在吧檯旁邊,聽著嘈雜的舞曲聲看著半醉半醒扭來扭去的人,又覺得沒意思了,來了好幾個搭訕的蕭安歌沒興致。就捧著酒杯一直折磨自己似的灌,約喝越是鬱悶,想暈都暈不過去。
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大半夜,蕭安歌喝得個半醉也沒找人陪,獨自就從酒吧裡出來攔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駛去的方向並不是他的公寓也不是蕭家宅子,而是越走越偏,漸漸的走到了一個老舊的別墅群。
還離著挺遠的,蕭安歌就讓計程車停下了,自己步行朝那棟別墅走過去。
路燈光昏黃陰暗,透過梧桐樹葉撒在石板路上,全是斑駁的陰影。
蕭安歌恍惚間想起自己小的時候,經常這樣踩著這裡的落葉回家,那時候他的家人都在那裡等著。現在他孑然一身了,甚至連這個房子都進不去。
“幹嘛留我一個人啊。”蕭安歌雙手插兜站在門前,出神地望著這棟古舊的房屋,點了根菸開始有些迷糊地自語道:“那個劉瞎子算命,說我天煞孤星,我還真是……難不成是我把你們給剋死了?這不成啊,那我這樣以後怎麼敢找物件……不對,我還是別想物件的事兒了,家門都進不去……我早晚……早晚得奪回來,我們的房子……”
蕭安歌越說聲音越小,醉的糊塗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只是不挺地說著心裡就舒服點。多少年了,他每次有挫敗,都忍不住想回來看看這裡,哪怕連院子都進不去。可這就是蕭安歌的精神依託,只有在這裡他才敢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拿過去美好的日子來寬慰現在的失落。
也就是這麼一夜,天亮了,他還要繼續前進。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突然小院中的燈光亮起,而後從門裡竄出來兩個身形高大的彪形大漢,蕭安歌在醉意中沒來得及反應,那兩人便衝了出來,一左一右的抓住蕭安歌的兩條胳膊,喝道:“幹嘛的!”
蕭安歌吃痛地低吟了一聲,而後定睛一瞧,這倆人正是常年跟在許靈均身邊的兩個保鏢。倆人這也才看清了蕭安歌是誰,急忙放了手,垂首恭敬的喊道:“少爺。”
蕭安歌立刻就炸了毛,衝他們兩人怒吼道:“誰他媽是你家少爺!臭傻…逼,從我家裡滾出去!”
左邊那個保鏢有點為難的道:“少爺,老爺正在家裡。”
蕭安歌臉色一變,頓時就憤怒的紅了眼。他咬緊牙關,雙手緊握成拳,微微低頭憤恨地看著二樓亮燈的地方,目光露出無比深沉的怨恨。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準備發起進攻。
兩個保鏢看他的狀態,也露出了防禦的姿態。
可蕭安歌只是這樣和他們對峙著,始終沒有動作。烈火正在灼燒著他的五臟六腑,他卻只能告訴自己,冷靜。汗水順著蕭安歌的額角滴落,似乎也帶走了一些醉意和衝動。
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忍了很久,這一次也應當這樣忍過去。洶湧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了下來,蕭安歌恢復了鎮定,瀟灑地轉身,剛剛邁出幾步,小院中又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的聲音溫柔地有些膩,帶著點不尋常的曖昧,如一條有毒液的藤蔓纏住了蕭安歌。
“小安。”
☆、第76章
蕭安歌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往前走,因為醉酒的緣故,越是著急反倒腳下越是蹣跚,只走了幾步就被許靈均給追了上來。
“小安,你又喝酒了。”許靈均伸出一隻胳膊橫在蕭安歌的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蕭安歌看了他一眼,話都懶得和他說,繞開他就準備走,可許靈均微微皺眉,用力抓住了蕭安歌的雙肩,強迫他與自己對視,沉聲道:“現在很晚了,你喝這麼多酒不安全,回家去睡吧。”
“你住口,那是我家,不是你的家!”蕭安歌氣惱地大吼,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
許靈均的表情看上去很是輕鬆,可他抓住蕭安歌肩膀的手卻非常地用力,蕭安歌被他這樣抓著,很難掙脫。他盯著蕭安歌的眼睛,很是真誠地道:“小安,你不是一直想回家來嗎,你回來看看吧,什麼都沒變,你的房間一直都有人打掃,隨時等著你回來。”
蕭安歌咬牙道:“除非你滾,否則我不會回去的。”說完蕭安歌便不像再繼續和許靈均糾纏,他抬手想要反扣住許靈均的手腕制住許靈均,可許靈均的反應更為敏捷,他鬆開手輕鬆地一擋,倒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