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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我操你二大爺的,你個小*,敢燒了老子的欠條!”急三火四的撲滅了火,還好還好,基本上沒燒到關鍵的部分。

潘美玲一頭撞在牆上,忽然哈哈大笑:“表姐,怎麼?你不敢告訴這位大哥,這是你跟我商量好的計謀?怎麼事到臨頭你忽然沒有那麼勇敢了呢?”

倒打一耙?蘇君逸不說話,冷冷的看著。

周亦銘上前,將蘇君逸護在身後,遞給那彪漢子一張名片,道:“這位大哥,你要是覺得潘家的人比我更可信,你大可以鬧。”

彪漢子接過名片,袖子一卷。罵道:“靠,當然是周律師可信!我操他潘西慶祖奶奶的,敢忽悠老子,老子這就找他算賬去!”

說著一把拽過栽贓不成的潘美玲。板著一張殺豬匠一般的臉,走到蘇家門前,手一揮,嚷道:“弟兄們,冤有頭,債有主,給我揍死潘西慶這狗孃養的!”

潘西慶啊了一聲,隨後被鋪天蓋地落下的拳腳揍得蜷成一團,與蘇曉紅一道,怪叫連天。

潘美玲沒有哭。咬著嘴唇,站在一旁安靜的看著,不言不語。對蘇君逸的恨,似那滔滔江水,不絕不休。

一場風波。就此結束。

當晚,蘇君逸給彪漢子先支付了五萬的欠款,約好剩下的等年後。

待漫天的煙火閃花了眼,蘇君逸領著周亦銘,去了門口大路上,燒上三刀紙,以及三包手摺的紙銀子。祭拜離世的親人。

在充滿硝煙氣息的夜晚,佇立在點點火光前,她嘆息一聲,終於可以關上院門,好好休息休息了。

“你真打算替潘家還錢?”回到洋樓後,周亦銘依在門框上。與她一道看著那絢麗的煙火,輕聲詢問。

蘇君逸沉默,倚在他懷中閉上眼,就這麼站著。

良久,趁著煙火炸裂的間隙。她終於開口:“不,我買他們當保安。”

“這樣也好,可是不正規。”周亦銘還是憂心忡忡,自家的老婆似乎有點太好說話了啊,雖然口口聲聲叫潘家的人滾,可到底還是下不了狠手,居然要替那潘西慶擦屁股。

蘇君逸嘆息一聲:“那能怎麼辦?你倒是幫我想個辦法。”

“辦法倒是有,怕你不願意。”周亦銘嘿嘿一笑。

蘇君逸抬頭,瞧見他不懷好意的眼神,頓時明白了,罵道:“偷欠條?你個一肚子壞水的傢伙!”

“壞水你還喜歡?”周亦銘自戀的昂起頭,拍拍胸脯做保證,“你等著,不出正月二,就有好訊息給你。”

“行。過了初二我們也該走了,一年期的版權,不能光做地毯,那不是大材小用了。”蘇君逸嘆息一聲,拽上週亦銘,兩人一同進屋去。

這一個年,總算不用自己過了,不過好像去年,也不是自己過的呢。

看了眼身量欣長的周亦銘,蘇君逸笑了。

初一早上,蘇家的門檻險些被踩扁,蘇君逸的笑肌抽了一天,感覺臉都快僵了。入夜時分,她終於怪叫一聲,躺倒在床。

“不行了亦銘,明年不這樣了,我要廢了。明年過了年,正月十五再回來祭拜吧,一樣的,心意到了就好了。”長出一口氣,蘇君逸感到前所未有的疲累。

周亦銘端著一碗生薑紅糖水,笑眯眯的走來,一把扶起她,哄道:“乖,趁熱喝下去。”

“嗯?不,太辣太膩,要喝你喝!”難得撒嬌,蘇君逸今天打算好好行使一下做女人的特權。

奈何腹部酸脹陣陣,再咬牙堅持,最終她還是疼的滿床打滾。

以前不疼的,不知怎麼回事,自從跟周亦銘那什麼之後,每次例假,都會痛的她死去活來。

這是個什麼道理?她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憤恨的瞪著周亦銘:“你!喝下去!”

“別開玩笑了,我又不是女人。”周亦銘一臉驚訝,喜憂參半。

作為一個男人,看見小女人撒嬌,按理說應該是很歡喜的,可是,如此一來,這薑湯豈不是要浪費了?

不由分說的將蘇君逸再次拽起,他威脅道:“信不信我親自餵你?”

“你喂啊!”蘇君逸不屑的回答,轉過臉去一看,靠,這傢伙說的是用嘴喂啊!

“啊——我自己來,自己來!”一把搶過瓷碗,咕咚幾口,熱湯下肚,蘇君逸頓覺一陣烘熱徘徊在小腹間,出了一頭大汗不說,還燙了舌頭。

“哼!”將瓷碗往周亦銘懷裡一搡,她徑自躺下,拽上被子矇住頭,裝睡。

周亦銘無語。

新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