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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候,她忽然聽見周亦銘在問:“婉寧,癢不癢?癢不癢?”

她忽然就哽咽了,她說:“亦銘,癢的,好癢。”

周亦銘失笑:“癢你還蹭?”嘴上不樂意。下巴卻蹭得更帶勁。

“不蹭哪裡會癢?亦銘你個笨蛋!”打轉的淚水終於又逆流回去,不用破涕,她也可以真心的笑一笑。

“是是,我是笨蛋,你是白痴,剛好一對。”周亦銘再次胡鬧。

她卻還是笑:“一對不好嗎?一對多好。”說著忽然停下。作思考狀,半晌卻道,“亦銘,我們的公司,名字我想到了。”

“嗯?想叫什麼?蘇氏地毯廠?”律師到底是古板了些。給出的答案顯然一點情調都沒有。

蘇君逸便不顧形象的哈哈大笑:“你這個老腐朽,哈哈,笑死我了。虧你想的出來。笨蛋笨蛋笨蛋!我想好了,就叫‘逸世銘情’。我名字的‘逸’,世界的‘世’,你名字的‘銘’,情感的‘情’。亦銘,這個名字好聽嗎?”

胡茬子的下巴停止了摩挲,下巴的主人慨嘆道:“啊,你這傢伙,還真是會收買人心呢。”

哎?“我收買誰了?”蘇君逸不解,好好的說個公司名稱關收買不收買什麼事?

周亦銘掰住她的雙肩,稍事扭轉,好叫她能夠與他正面相對。他說:“這麼深情的公司名稱,難道不是在收買我的心嗎?婉寧,你太壞了。”

“我……”本想辯解,可是轉念一想,她怎麼就下意識的將周亦銘的名字給帶進去了呢?這……這還真不是她刻意去想的,只是那麼一瞬間,福至心靈罷了。

可是,這是不是正好說明了一個現實?那就是——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將他視為另一半了啊。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小女兒的情懷作祟,蘇君逸臉上飛昇雲霞,滾燙滾燙。囁嚅半晌,聲如蚊蚋:“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真的喜歡這個名字。”

“傻瓜,叫我說什麼好呢?難道我會怪你?我這是高興,前所未有的高興。婉寧,跟我走吧。有我在,不會再叫你流淚的。”深情繾綣,胡茬子下巴再度摩挲起來,似乎這樣一來,兩人的感情就會像那摩擦中的肌膚一般,迅速升溫。

如此承諾,聽在姑娘家的耳中,總是受用不盡的。情竇已開,芳心正濃,伊人淺笑,笑靨如花。

“嗯。亦銘,我要是想起傷心事而流淚,那可不算你的錯。”

“胡說,跟我在一起,還能想到傷心事,那一定是我不好。不足以叫你忘記不愉快,那必然是我這個戀人不合格的緣故。”

如果兩個人的感情不足以抵禦外傷外患,那又怎麼算是獨一無二的感情呢?又怎麼當得起“逸世銘情”四個字呢?

寬闊臂膀,罩住窄瘦雙肩;成熟氣息逼近甘甜清醇;暖陽當空,雀鳥飛舞。

眼波含情,四目相對。她說:“好,不流淚。”

誰說細水長流就不是值得銘記在心的感情呢?這一生,她不求轟轟烈烈,只求瀟灑安逸,能得一人相伴,擁有刻骨銘心的經久戀情,這就足夠了。

接下來要辦的事,忽然間變得順當了許多。

前一日,李趙兩家的大樓先後被賣出,這一訊息一經傳出,整個毓秀鎮都震驚了。

而趙叢云為了要面子,死乞白賴叫許莉陽將買價抬高了一塊錢,這更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為了這一塊錢的面子,趙叢雲負責給那一頓豪華的宴席買單。這叫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一頓,吃得這位趙主任心驚肉跳,卻又無可奈何。

最終不得不頂著樓賣得比李家值錢的虛名,打腫臉充胖子。

土地的購買,趙叢雲不敢再使壞,親自出馬將相關人物請到場,彼此客套一番,買賣雙方,早就對對方的底細心知肚明。

這一日下午,蘇君逸已經可以去註冊公司了。

想了想,還是要慎重再考量一下法人代表的人選,她便帶著周亦銘去了蘇懷瑜那裡。

蘇懷瑜是退伍的老兵,復員後並沒有穩定的工作,不過是今天這邊明天那邊的趕場子做些體力活,掙不了什麼大錢。

加上姚儀芳失蹤,蘇懷瑜不得不親自在家看顧幼女,因而蘇君逸提出要他出任法人代表的請求時,他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周亦銘事後誇讚道:“識時務,為俊傑。你這五叔也是個漢子,不虛偽不作假。好意恭敬收下,卻也不奉承你什麼。想必是個明白人,自然知道你不會白白給他這個好處,他也不會白白給你擔當責任。既然是各取所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