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萊也不是吃白飯的,另一手上的指甲在車燈下閃著寒光,不由分說的扣進了蘇君逸另一隻手的皮肉裡。
妹的,還有沒有王法了?蘇君逸冷冷的盯著妹子,不喊痛,不還手,半天過去了,她終於開口:“怎麼樣?滿意了?該我了!”
言畢,蘇君逸猛地將雙手從歐陽雪萊的手中抽出,一記擒拿手迅速朝妹子使來。
周亦銘被晾在了一邊看戲,女人的戲,他幫不上忙,既然暗示蘇君逸裝聾作啞不管用,既然這小女娃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那他只好退居觀眾席了,看吧,看吧,看看無妨。
豈料歐陽雪萊早防著了蘇君逸的這一招:“你以為我會不經調查就找上門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臨時抱佛腳,跟著一個警校大學生學了十幾天的功夫?就這你還指望對付得了我?今日倒要叫你看看,什麼是練家子!”
練家子?對不起,真心看不出來,明明架著一副眼鏡,明明長著嬌嫩嫩的小圓臉,那小紅唇像極了蘇母江雪晴,那直挺挺的鼻樑,卻是繼承了歐陽文凱的基因。
這麼一個小可人兒,怎麼會是練家子?
慢著,眼神再度掃在歐陽雪萊的臉上,這才發現是那一副眼鏡做了怪,眼鏡下面,可不是藏著一雙刁鑽的丹鳳眼?若不是鏡面反射的車燈燈光過於刺目,蘇君逸還以為看錯了。
不等她細想,身量嬌小的妹子已經驟然下蹲,一記掃堂腿向她拂來。
妹的,難不成要她用女子防身術裡面的狠招?蘇君逸狼狽向後跳出,卻又叫妹子早就布好的陷阱給坑了——頭頂是一枝粗大的銀杏樹枝椏。
毫無意外的撞了腦袋、刮亂了頭髮,蘇君逸那來自酒精的痛楚再次襲來,痛的她一個趔趄就要向樹幹撲去。
歐陽雪萊雙手叉腰在後面哈哈大笑,蘇君逸敗了嗎?沒有!妹子,可記好了,什麼叫做別得意得太早。
蘇君逸發了狠,就著跌向樹幹的力道向前衝去,抬腿卻踹在了樹身上,凌空轉身,探出左右手的食指中指,作勢要去摳歐陽雪萊的眼睛,手卻落在了她的眼鏡上。
妹子果然是被這一轉折給驚住了,愣是呆在原地忘了後退。
塵埃落定的時候,妹子的眼鏡叫蘇君逸戴在了頭上,妹子的雙手叫她用羽絨服的腰帶反綁在了後面。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