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或許就如秦王戲弄高玄禮時所說的那樣是真的喜歡男人罷,這樣一想自己是他的第一個唯一的男人,皇帝的心中有了一絲滿足。至於秦王心裡喜歡的是誰又怎樣,反正在他身邊的只有自己,而那個所謂的祁哥到現在都沒發現是什麼樣子。
在聞著秦王的氣息裡,皇帝也慢慢陷入睡眠。
第二天,皇帝在帳中和幾位將軍商量軍情,談到叛逆起兵的理由,不由得都看了看坐在一旁和一個會下棋的影衛對弈的秦王。
皇帝皺了皺眉,讓影衛和幾個將軍退下後問秦王,“你有何策略?”
秦王還在看棋盤上的旗子,頭也不抬的說,“你們不是已有對策,何必再來問我。”
皇帝聞言點了點頭,提筆在聖旨上開始寫詔書。
要破謠言,直接把秦王推向戰場就行。大將軍是不行,不論是在軍齡還是在聲望之中,範維這名老將都要略勝一籌。何
16、平叛(一) 。。。
況皇帝的這五萬精兵雖然這幾年由自己秘密操練,不過歸根到底也是由範維手中拿到的,範大將軍的威望猶在。
選來選去,還是做個上將軍好了,只比大將軍低一點點,在軍中算是二把手,皇帝如此想了也如此寫了,然後蓋上了玉璽。
就這樣,秦王又莫名其妙的當上了上將軍,至於上不上真正的戰場這難說,反正要的只是這訊息傳出去。傳到寧王、瑾王的軍隊裡去。
動搖軍心,這是第一步。
名詞解釋:
一夫,源自《孟子》。意思為破壞仁愛、破壞道義的人,在此中意為暴君。
《孟子》——
齊宣王問曰:湯放桀,武王伐紂,有諸?
孟子對曰:於傳有之。
曰:臣弒其君,可乎?
曰:賊仁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獨夫’紂也,未聞弒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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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平叛(二) 。。。
寧王與瑾王的軍隊已經在汕州,準備即日向梧州進發,而皇帝的親征軍也與諸王的勤王兵
在扶州匯合。整整十萬兵馬,和玉老將軍在韋州的五萬精兵,虞老將軍在赫州的五萬兵馬對汕州形成包圍之勢。
不過六路諸侯的五萬兵力也算不得戰鬥力,這麼多年來那些郡王只顧著吃喝玩樂哪可能有時間去練兵,來湊人數倒是可以。
雖然是形成包圍之勢,若是寧王、瑾王帶著二十萬精兵朝著韋州或者赫州任何一個地方突破也是有可能突圍出去的,皇帝可不想給他們這個機會。
梧州是通向京城的必經之路,要進京城必經梧州,就好像皇宮的外大門一般。重鎮!絕對的重鎮!就好像現代社會歷史書上寫的那個山海關一樣重要。
皇帝不知道在哪找到了一身白色的銀甲給秦王套上,秦王常用的長槍也帶著了。
秦王穿起鎧甲在銅鏡面前照了照,銅面雖然磨得很光滑,可是看上去還是有點模糊。秦王心想,得找個辦法做一面現代化的穿衣鏡,看得清清楚楚才行,可惜這連塊兒玻璃都沒。想著想著,秦王又開始想,這要到哪一年才回得到現代啊,太妃那女人真的去南洋了?
這事兒秦王有些不信,且不說水途遙遠,就說這個時代的造船和航海技術,這個時代的人不瞭解,難不成那個學了五年政治,外搭著一些軍事地理的政治學博士也不清楚?從大寧的生產力來看,那船遇見一兩個小型海嘯就去見聖母瑪利亞了,活都不可能走到,更別提活著回來了。
皇帝的親征軍和叛軍在梧州交鋒,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這一仗必須得贏。何況這是第一場仗,事關全軍將士計程車氣問題,畢竟算起來算是五萬對二十萬。
不管是寧王瑾王還是皇帝,訓練軍隊的方法都是一樣的,都是太妃所教,所以算起來目前皇帝是處於劣勢的。
這種事不是秦王所關心的,不過也不代表他希望瑾王或者寧王贏。瑾王與寧王這兩個弟弟,他是偏向於討厭瑾王的,這人比寧王有心計多了,要真的把自己皇兄趕下課上臺的一定會是他。他那善妒的心眼肯定也容不了自己,寧王就更別說了,最後被殺的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秦王決定親上戰場,在時隔五年之後。
皇帝也有這個意思,秦王沒推脫什麼,打仗嘛,不就一堆人砍來砍去,又不是現代化戰爭。幾顆核彈,導彈,然後一塊地兒就沒了。想到這秦王又幻想起來,要是在上輩子那個社會就好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