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話還沒說完,秦清忽然出聲拒絕道。
“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太危險了。”秦清臉上滿是擔憂,一臉不容商量地說道。
“哎喲,念念,你姐姐這是心疼了,哎喲,你掐我幹嘛?”二奎一聲怪叫,然後被一臉沒好氣的秦念給拉走了。
“我先送傻大個去醫院。”
秦念扭頭說了一句,然後拉著二奎往外走。
也難得二奎這個一米八多的大漢聽話,那魁梧的身體像個棉花糖似的,被秦念輕輕一拉就動了。
真沒一點志氣,丟人啊,我,心裡無語地想到,然後看著一臉擔憂的秦清,說道:“清清,別擔心,貓靈已經被師父滅了,還能有什麼危險?”
秦清臉色微白,看著我輕輕一跺腳,說道:“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留下來陪你。”
“你累了一天,還是回去休息,別生病了。”我勸說道。
“行了,你們兩個留下來,我回去休息。”
師父出聲,沒好氣地說道:“我還需要秦清這麼一個丫頭護送?知道你們正熱戀,可卿卿我我也得等師父我離開吧?”
師父好笑地說道,然後偷偷給我使了個眼色,接著轉身離開。
秦清蒼白的小臉露出一抹紅暈,轉過身去,啐了一口,不說話。
我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拉著她的手說道:“那行,就一起守靈吧。”
靈堂內一片狼藉,蠟燭和花圈散落地到處都是,我和秦清廢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好。
秦風的靈柩幸好只是被貓靈破開了棺材蓋,棺材本體沒有破壞,這讓我不由心裡慶幸,不然的話,怕這大半晚真地要看著岳父的屍體守著了。
“喝!”
棺材是用上好的木材做的,重地很,一個棺材蓋就上百斤重,我猛地抱起,然後重新合上棺材。
因為只是瞻觀,所以棺材沒有被釘死,釘死是要在埋葬入土的時候。
秦風,不,應該叫岳父,岳父的入土時間是兩天後,守靈只要三天就可以。
說是入土,可現在死去的屍體都是火化,墓地裡面埋葬的只是一個小罐子裝的骨灰兒子,更多的似乎只是一個形式。
不過,像我師父他們,對於火化這一點雖然表示贊同,但卻不願真地實行。
自古以來,都講究入土為安,這其中是很有講究也有許多的原因和道理。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可輕易損害,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一句話,也是流傳了不知多少年的道理,規矩!
傳說,身體受到殘害的人靈魂得不到安息,無法轉世投胎,人只有完整地死去,並且慢慢地融入大地中,才能夠進入地府轉世為人。
這種傳說不知道有多少人信或不信,但自古以來,所有的人都奉行,沒有人想要試一試它是真是假,何況試了也沒人知道。
“老公,這裡面到底有什麼原因呢?是真的嗎?”
整理好靈堂後,閒來無事,我就給秦清說起了這種傳說。
秦清眼睛瞪地大大的,鑽到我的懷裡,一臉好奇地問道。
夜色正冷,連我都感受到了濃濃的寒意,即便身體變強很多,但依舊難以和自然相對抗。
我緊了緊外套,把秦清摟在懷裡裹得緊緊的,然後低頭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眼鏡,說道:“真地假的誰知道呢,陰靈這東西都存在,難保所謂的陰曹地府不存在,可話又說回來,陰靈可以當做另一種生物存在的狀態,但這種東西肯定不多,哪能和地府一樣?師父不是說了,鬼魂也就是一種陰靈而已。”
“那入土為安呢?”
秦清在我懷裡蹭了蹭,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微微仰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道。
我知道她擔心的是什麼,按照法律,人死後需要火化才能入葬,一是為了減少墓地的佔地面積,二是為了能夠減少一些疾病的發生。
畢竟,屍體腐化是一種並不算短期的過程,一具屍體完成腐化成渣至少需要三年左右的時間,如果環境比較乾燥,不利於腐化,那時間就更久了,其中會滋生很多細菌病毒,很可能會透過一些老鼠之類的生物擴散出去。
我摟著秦清,在她的小臉上蹭了蹭,她的面板實在太光滑了,那種觸感無比的讓人愉悅。
“癢”
秦清笑嘻嘻地躲開,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別鬧,快繼續說。”
“說不說有什麼關係?你不是已經花錢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