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學考察船上呆了幾天後,我和二奎才知道,原來我們兩個並不是唯一搭船前往北極的“專家”。
每年,只要有科學考察船前往北極,就一定有某些研究所的專家搭船一同前往,畢竟也只有國家才有這樣的財力進行這樣的活動,一般人哪裡能行?
所以,不少專家會藉此前往北極,進行自己課題的調查研究,畢竟證據才是最好的材料,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得知船上還有幾位專家後,二奎我們兩個就有點慫了,畢竟人家是真專家二奎我們兩個只是利用專家這個身份。
萬一被拆破,雖然也不見得有什麼事,但總顯得有些尷尬,畢竟這麼多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等到了北極說不定還需要他們幫忙,畢竟人生地不熟對於北極的情況二奎我們兩個又不瞭解,蒐集的資料和真人過去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
理論和實踐的差異可不容小覷。
幸好,同位專家,對方倒沒怎麼問有關學術方面的問題,也許是太冷和暈船的緣故,那幾位專家顯然年紀稍大,每天都呆在房間裡很少出來走動,這麼一來,倒是二奎我們兩個很是活躍,和科學考察隊的人打成了一片。
“濤哥,你這身肌肉怎麼練就的?”說話的是科學考察隊的小王,這傢伙二十四五的年紀,看起來沒多大,但卻已經是第三次隨著考察船來到北極。
國內外北極有據點,考察船每年都會有兩艘來往,也就是說每半年一次,這一次不僅是將一些研究成果更好地傳遞過去,同樣也是進行人員輪換並且運送物資。
這兩天,本著儘可能瞭解北極的訊息,二奎兩個可沒少和這些考察隊的人聊天,尤其是二奎這傢伙,人高馬大,一身的腱子肉,堪比健美教練,考察隊的那幾名女隊員可是興奮地很。
只不過,這種興奮也只是覺得有趣,畢竟他們常年呆在穿上,一次考察往返就要數月的時間,身邊都是認識已久的人,沒幾個新面孔,很是無趣。
“嘿嘿,不是給你說過了,哥哥我可是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後來沒事幹想到處跑跑看看這大好河山,就被他給拉進了研究所。”
二奎指了指我,然後接著和旁邊的吹噓起來。
二奎這傢伙嫌麻煩,怕被那幾個專家看出虛實,所以提前給這群科學考察隊隊員打了預防針。
按照二奎的話,他是部隊退役,這點沒錯,後來覺得太無聊,像到處跑跑,所以被我拉進了海洋研究所,而海洋研究所就是我家出錢成立的,而我也是一個喜歡往罕見地方亂跑的人。
於是,這次我拉著二奎掛著專家的名號跑北極溜達一圈。
二奎這麼說,居然沒人懷疑,不過仔細想想,這倒也是,有錢的富二代沒事喜歡幹什麼的都有,我這種也不算離譜。
而身份這東西,研究所都是我家出錢建的,搞個身份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濤哥,你們想去北極看看沒事,不過到地方可別亂跑,危險著呢。”
二奎說完,旁邊一群人就瞬間當起了專家,對二奎就是各種吩咐。
二奎連忙擺手:“得得,我就是被拉壯丁來的,那鬼地方凍地要死,讓我跑也不跑,這話你們還是對他說吧。”
一群考察隊員立馬把目光轉向了我,其中目光最為強烈的就是那幾名女考察隊員,在她們眼裡,我就是那種“天真”的孩子,所以她們母性的光輝就開始氾濫,準備好好的薰陶一下我。
我連忙落荒而逃,丟下一句我只是想開釣魚,然後就趕緊躲進了房間,身後頓時轟然爆發一陣笑聲。
考察船按著路線到達北極,只要需要一個多月的功夫,一個來回就是近三個月,花費時間很長,因為越是靠近北極,那些送去吧的冰川就會變成一座座冰山飄浮順流而下,若是不小心撞到,就是船破人亡的下場。
而這,只是其中的危險之一,更為危險的是水面下那些看不到的冰山,北極最多的就是冰,有些冰山是隱藏在水面下,若是觸碰,那可不亞於觸礁!
隊裡的考察隊員告訴我們,幾十米高的冰山都算是小的,那些大的冰山有些蔓延幾百米,甚至近千米,不亞於航空母艦,也正是因為這,航行非常緩慢,因為遇到這種情況,速度稍微快一點,就會躲避不及。
在一眾熱心的考察隊隊員的幫助下,二奎我們對於北極的瞭解越來越多,一些常識自然不用說,更多的對於災難的判定,遇到緊急情況如何處理。
比如,那幾名女考察隊員跟我說的最多的就是如果不小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