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您通融一下吧。”
我笑著把手裡的支票遞了過去,然而對方卻不肯接。
眼前的船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有些微胖,面板倒沒有意料中的那般黝黑,只是小麥色的微黃。
其實,很多人對於跑船的人有誤解,總認為他們常年經受風吹日曬面板一定粗糙黝黑,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
除了那些打魚的漁民要每天暴露外太陽下,一般跑大船的人並不怎麼曬太陽,更不用說風吹日曬,即便有,那也只是幹苦力的船員。
“這事情很難辦。”
四十多歲的中年船長搖了搖頭:“你們兩個都不是編制內的人,讓你們上穿不合規矩,而且萬一出事,我也承擔不起那樣的責任。”
科學考察船可不是私人的漁船,船隻以及所有的權利都歸國家所有,即便是眼前的船長也只是個被任命的領頭人,手中的權力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一個不小心被人告發,那就要和船長的位置說擺擺了。
聽船長這麼說,我笑著把支票塞到船長的手裡:“您費心,幫我想想辦法,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家裡有人得了怪病,只有在北極才能找到那種特殊的藥材,不然你說憑我這樣的家境,何必往那種鬼地方跑?”
船長是魯玉樹介紹的,而我的身份則是魯玉樹的“女婿”,這樣是為了減少麻煩,畢竟一個身價按億計算的大老闆,自然不可能去北極那種鬼地方幹掉什麼違法的事情,畢竟北極那種鬼地方有什麼值錢的玩意?
北極熊?那倒是不錯的東西,可也值不了幾個錢,也正因為這,船長才沒有第一時間拒絕。
聽我說尋找藥材救人,船長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畢竟沒點特殊要求,誰會隨便賽個幾十萬的支票就為了往北極那鬼地方跑?
更何況,就算對方想做什麼,可最後回來時不還得坐船?在船上,有什麼東西能夠瞞過一位船長?
就這樣,船長一番思量後,不動聲色地把支票裝進口袋,然後假裝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嘛,倒不是沒有辦法,只是有點小小的麻煩。”
“什麼麻煩,您先說說?”
我笑著說到,只要眼前的人肯收錢就行,國內的人就有這點好,收錢就準會辦事,
“這個麻煩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船長呵呵一笑,若有所指地說道:“不能讓你們上船,是因為你們的身份問題,你得知道,我只是一個船長,做什麼都得按條例來,不然分分鐘我這個船長就可能被上面一句話給撤銷了,所以只要你們有個合適的身份,那一切都好說。”
聽船長這麼說,頓時瞭解,微微點頭:“明白了,這個好說。”
“那行,等你解決掉這個麻煩就通知我,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
船長說完就往外走去,沒走兩步又退回來補充了一句:“對了,你們得抓緊時間,三天後船就出發,這可是半年內唯一去那邊的船隻。”
“明白明白”
聽船長這麼說,我忍不住嘴角一抽,但還只能陪著笑臉。
等船長的背影消失在咖啡館外,我忍不住撇了撇嘴,***,拿錢還不好好辦事,身份?這玩意我就不信他弄不來,顯然還是不想擔責任,畢竟他幫著弄個身份和我們自己弄個身份這是兩碼事。
前者出事他會受牽連,後者嘛,那就跟他沒多大關係了。
時間緊迫,回去後我立馬找到魯玉樹,這種事情只能他來辦,無論人脈還是其它,交給他最是穩妥,而這次的考察船一定不能錯過。
“放心,這個交給我”魯玉樹聽過後,點點頭答應下來。
三天後……
“小九,咱們兩個這樣像專家?”二奎看著手裡的身份證明,一臉狐疑地問道。
“你管像不像,只要能上船不就得了?”我無奈地說道。
船長說的身份問題,在魯玉樹手上只花了半天的功夫就搞定了。
我和二奎轉眼就成了一個海洋研究所的調查專家,這次隨著科學考察船前往北極調查那裡的水質和生物等一系列專題。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我和二奎剛一上船,就被一群科學考察隊隊員給圍住了,他們很是熱情,搞地我有點手足無措。
但是二奎,嘿嘿一笑,很是自然地和幾個人打成了一片,當然,都是男的。
科學考察隊裡也有女隊員,雖然不多,但也有四五個,身材都不錯,長地也挺漂亮,只是可能隨船跑類似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