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
陳珪似乎剛才和糜竺說話的時候費了太多的腦力,此時現出了一些疲態,他一雙眼睛微微閉上,深呼吸了一會兒,說道:“孩兒啊,你說曹操這傢伙,能不能熬過這一劫?”
陳登見陳珪不答反問,當即也不敢違逆,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陳焉實力強勁,此時已經將曹操困在了濮陽,這一戰的結果,我覺得八成是曹操失敗。”
陳珪點了點頭,一雙眼睛仍然沒有睜開,說道:“你說得對啊,這曹操雖然是一世梟雄,可是此時也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陳焉雖然年輕,這一次時機抓的很好,怕是可以一戰幹掉曹操了。”
陳登聽到這裡,眉頭一皺,問道:“那麼父親的意思,咱們真的應該投降陳焉?”
陳珪點頭說道:“當然如此,難道你還想要對曹操盡忠,把你的小命留在濮陽城嗎?你可別忘了,咱們都是土生土長的徐州人,老夫自從離開了徐州,往後這日日夜夜,就沒有一天不想著徐州……那裡才是咱們的家啊。”
陳登聽了這話,知道陳珪思鄉心切,畢竟他是自己的父親,無論自己有什麼異見,此時也只能打消了念頭了。
“好,既然如此,那孩兒便一心準備迎接陳大司馬了。可是陳大司馬真的會信任咱們父子嗎?他不會嫌棄咱們投降了曹操,害死了呂布嗎?”
“哼哼……”
聽到自己兒子這個問題的時候,陳珪似乎臉上露出了一絲擔憂的表情,而後繼續說道:“咱們若是忠於曹操,那麼定然是敗亡的下場,反倒是投降了陳焉,還有活命的希望。陳焉這人還算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