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必定是有去無回了。這吳媽,怕是以後都不會再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了。
不等吳媽多叫喚幾聲,很快的,幾個侍衛就堵了她的嘴,把人帶了下去。
“這說了這麼半天話,本宮也乏了。至於這些賬本……”冉姒起身,環望了一下底下那些明顯老實許多的眾人,“這時間較緊,本宮也無瑕再去閱覽。既然劉側妃已經替本宮看過了,那這個月便罷了。都領回去,下個月按時交上來即可。”
“是。”聽她這麼一說,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吳媽的前車之鑑,讓他們意識到了,他們這個新來的主子絕對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兒。
用過晚膳沐浴回到內室後,冉姒忽然發現自己的床上多了個人。
☆、循循善誘
“你怎麼在這?”冉姒看見床上躺著只著了裡衣的季傾墨,下意識問道。
季傾墨聞言,睜開眼,單手支著身子,半坐著:“阿四,我們成親了。”
“……”她當然知道。
“你我已經是夫妻了。”季傾墨繼續說道。
“……”好像是這樣的。
“夫妻自然同住一間房。”見冉姒木愣地點了點頭,季傾墨嘴角不可察覺地微微上揚。
“……”說得也在理。
“所以我睡這裡也很正常,對不對?”季世子繼續循循善誘。
一邊說著,一邊下了床,走近冉姒。
“……”冉姒繼續點點頭。是很正常。
“所以我在這裡再正常不過了。”
季傾墨把迷糊中的冉姒牽到了床邊,給她脫了鞋,讓她睡在了裡頭。而後自已睡在了外面。
“……”冉姒睡在裡邊,眨了眨眼。為什麼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阿四,若是宮裡來了人讓你進宮去,你大可以抗旨便是了。”季傾墨說得鄭重。
宮裡?是了,她只記得在她眼前晃悠的劉嬌,幾乎都要忘了,當年的事情,宮裡高高在上坐著的那位也是有參與的。
“你當知曉我到這北都來時做什麼的。怎麼可能不去?”她的話語中帶著恨意。
季傾墨背對著冉姒對外躺著,聽她這樣說,苦笑:“我自是知曉……可你也應當明白我這樣做的理由……”
“如今的我不需要躲在誰的身後尋求庇護。”冉姒冷冷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