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她叫劉園,後來聽張鷹說的,在一家飯店做服務員,在這裡混得不比張鷹差。
劉園見客廳裡多了一個不諳世事土裡土氣的丫頭,也好生詫異,“她是來打工的嗎?”她不經意地問道。
“嗯,一個同鄉,一塊跟來的,想找個穩定收入高點的工作,你看你們店裡有沒有小工可做?”張鷹問道。
“先去把那身衣服換了再說,穿成這樣,連面試都很難透過。”劉園圍著小憶打量了一番,接著又說道,“臉蛋倒是長得夠俊的,身段也好,真打扮出來也一美人坯子。”
劉園說一口帶有四川味兒的普通話,聲音很響亮,連說帶笑的,她的笑容很詭異,小憶嚇到一身汗。
張鷹笑了笑,緊接著對劉園說,“你可別打她注意,人家才一個剛畢業的未成年孩子。”
“瞧你說的,給你留個面子,我也不能給她隨便找個工作呀,得體面些不是?”劉園又打了個哈欠,她用手輕輕地拍了拍打哈欠的嘴巴,發出“哇哈——”的聲音來。 。。
漂妹轉型記(4)
吃了早餐,張鷹帶小憶去附近一個服裝市場買了一身衣服,上衣也就大街淘來的,很便宜,不過款式還算時尚,粉紅色紗織面料,兩層,輕柔地貼著面板,如果不是有兩個長長的袖子,小憶還當是夏季穿的,下身是一黑色百褶短裙,齊膝,張鷹硬拉著小憶在廁所的試衣間裡換上,小憶當然很不適應,都秋天了,還穿一裙子,多不和時節呀。
“挺不錯嘛,真是人靠衣裝呀,敢情都認不得了,我那兒還有一雙黑色的棉質長襪,回頭拿給你給你。”張鷹拽著小憶的短裙上下地看著。
小憶低頭看著自己露出來的鵝黃色的雙腿,很不自覺的並湊在一起,她幾乎想要蹲下身子把它們遮起來,可張鷹卻說,可惜夏季過去了,要不然,這兩條腿露出來,回頭率可夠高的呀。
小憶開始害羞起來,她從張鷹手裡奪過長褲,忙換上,不過上衣還是在張鷹的僵持下,沒能脫下來。
這時,劉園打來電話,說是他們酒店有招聘計劃,先帶她過去讓她們領班的看看。
張鷹拉著她,在一個豪華的四星級的大酒店門前停了下來,就是這家,張鷹對小憶說。
小憶目瞪口呆的仰頭看著高高聳起的哥特式建築,既高興有恐慌,想想她今後要在這上班,她就渾身的精神勁兒。
“傻丫頭,真是少見多怪,進去唄,以後有的是你看的。”張鷹推搡著她進去,這是劉園便應了上了,身邊跟著一個跟她一樣裝束的女人,約莫三十歲左右,眼睛靈動著轉著,想必一定是個精明的女人,“她嗎?”女人把頭稍稍偏向劉園,隨聲問道。
然而還沒等劉園做出肯定的答案,她又接著問小憶,“多大了?姑娘——”
小憶見這位陌生的女人打量著自己,很羞怯地往後退,她不敢抬頭看她,好像那女人是在跟旁人說話,而不是她。
“抬起頭唄,地下能有啥嘛,*問你今年多大了?”劉園高聲問她。
“我這個同鄉原來沒出來過,家裡憋屈慣了,不怎麼愛說話,以後見得世面多了,自然也就會好起來了,她今年十九歲,剛踏出中學的校門。”張鷹幫她打了圓場。
不過這讓小憶猛地一愣,她明明才十七歲,為什麼被她虛報成十九歲呢。但她自己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況且張鷹這麼說應該有她的道理,終歸是為她好,她私下裡這麼想著,也只好作罷。
“能上得了場嗎?”那位領班又扭著頭輕聲問劉園,然後轉身離開了。
她的意思很明確,沒戲,儘管是託著劉園的關係來面試的。
見此況張鷹也只好領著小憶離開了酒店,小憶也看得出張鷹一副不高興地樣子,她一步小跑趕上張鷹,“鷹鷹姐,對不起了——”
“跟我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呀,你剛才要是不裝成啞巴,也不至於沒有一點緩和的餘地,你當沉默是金呀,虧我還給你精心包裝了一番,別人問你什麼你就說出來不就是了,畏畏縮縮,你當她能吃了你呀,我告訴你,我還有工作要做,不能全把時間都花在陪你找工作上面,你得清醒點了,妹子——”張鷹說話語氣很重,似乎說的再難聽些也不解她的恨。
小憶只是低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我倒希望你能給我吵起來——”張鷹見她不做聲,又說道,“對了,衣服你也看到了,一共九十元,可記著呀,那可不是白送你的,以後掙了錢,一併給姐姐換上。”
小憶眨巴著眼睛,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