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之前彈跳至身邊最近的電線杆邊,抬起左腳一個用力,再利用反作用力躍至牆壁上,有那麼一個瞬間,進行著快速移動的荊棘甚至是直立在牆壁之上的。
待他落地時離最近的敵人不過五米,第一波子彈過去了,結束了實時計算的荊棘終於抬起頭,碧綠色的雙眼在黑暗之中折射的宛若剃刀般的殺氣,少年站在背光處,可站在對立面的所有人,包括在暗處窺探的科勒也不由的感到站姿隨意的人露出了狼般的笑容。
“My turn。”
荊棘用著分貝不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見的聲音忍著笑意說道。
與此同時,悄無聲息的繞至敵人後方的科勒也出了手,他將雙手放在地上,然後猛地向前一指,在距離他最近的軍人的腳下,無數植物從石板路中冒了出來,幾乎是立刻將他絞成了碎片。
就是這個時候!荊棘一腳踹向敵人已經舉起的手槍,拔出腰間的匕首,狠狠扎進他的喉嚨裡。緊接著蹬過好未來得及倒下的人借力跳到敵人中央,歪頭伸手抓住反應最快的男人的手臂,扯出譏諷的笑容:“這個速度可沒法把疫苗打進我脖子裡。”說著手略一用力,對方用著驚恐的神情看著拿著疫苗的那隻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癟下去。
跳開攻擊的科勒迅速操縱著藤條在男人脖子上補上一下,順便掃飛荊棘身後準備偷襲的敵人。不再擔心背後的荊棘一個側身腳便踩在離自己最近的男人的膝蓋上,跳到半空又再他下巴上補一下,同時眼露狠色,反手凌空一揮,背後補上來的敵人以為他又要使出異能,下意識的後退,但卻發現什麼事也沒有,反應過來荊棘耍他的敵人正想再次向前時,科勒的藤條已經補了上來,惡狠狠的將他撞飛。
使詐成功的荊棘狡黠一笑,他可沒這麼大本事。雖說自己在陸地上能控制半徑三米之內的水分子,可隨著距離越遠,控制的能力就越差。除非靠近自己幾乎達到接觸的地步,他是沒本事做人肉抽水機的。想背後偷襲的人距離
平穩落地後,荊棘趁著重心下挪的功夫拔起插;在屍體上的匕首,向左一滾躲過子彈,將匕首向正前方的敵人投擲過去,正中大腿,看來自己的準頭進步不少嘛。
還剩科勒和一個敵人了。荊棘舒了口氣,周圍的空氣很乾,並沒有多少可利用的水分子,荊棘只得暗暗將他們聚集在身後準備一會用,同時前衝幾步,發現荊棘的能力有距離限制的軍人立刻舉槍。
“科勒!”
明白荊棘的能力有距離限制,搭檔二話不說立刻用藤條絞爛了街上的水閥,大量自來水噴湧而出。真是神一般的隊友啊,雖然是個炮灰。荊棘邊在心底感嘆,一邊調動所有的水撲向敵人,硬生生將他按在地上。
“看不出來荊棘,你還真有兩下子,初次合作就這麼有默契,不出幾場後,你就可以完全把背後交託給我了。”科勒從牆頭上跳下來,走到少年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給予這個本來還不知水平的小孩最高的評價。“果然是萬磁王想盡一切辦法也得挖過來的人。”
“嘿,是嗎。”荊棘聳
聳肩膀,看起來痞氣十足,略一歪頭瞥向科勒,眼中的殺氣並沒有因為敵人全部失去戰鬥力削弱半分,他看向科勒的表情,好像隊友就是一個將死之人:“可是……還真不好意思,我的背後還輪不到你來守。”
“什麼——”科勒的後半句話被疼痛噎了回去,他瞪大眼,痛苦又驚訝的看看荊棘,又看看放在荊棘身上的手像剛剛的敵人那樣水分被抽乾,還沒來得及反應,雙腳和另一隻手也被荊棘報廢掉。
荊棘看也不看被困住的軍人,反而蹲在失去支撐狼狽跌在地上的科勒,那雙綠的罕見的雙眼中閃爍著從他走出街角便沒消退過的刺骨的殺意,可少年臉上的笑容卻溫順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富家少爺:“這話要是讓洛根聽見,可就不是廢掉四肢的問題了。”
他的背後,當然是由金剛狼來守。
“一言不合就痛下殺手嗎,怪胎。”被忽略的徹底的軍人用著嘲笑的口氣笑道,“早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和X戰警根本不是一類人。”
“卑鄙又不擇手段,好在還不偽善,知道自己該是哪一撥的,你是想這麼說嗎?”把痛的反抗無能,只在地上□尖叫的科勒踢到一邊,荊棘轉過頭,接過被牢牢困的地上的軍人的話。
不愧是諾曼精心挑選的人,一語中的。這也是當時荊棘選擇離開X戰警的原因。荊棘從未與學校的朋友合作過,他向來一人解決問題和不擇手段的作風完全不適合與訓練有素的學院派合作